然而下一秒，云萌萌聽見她的聆年姐又開口了。
“我那絕對是單方面的虐殺。”沈聆年漫不經心地闡述出了事實，“如果不是孟觀葉攔著，蘇軟明天參加不了告別晚會了。”
云萌萌一楞，問:“為啥？”
“因為手指斷了就沒辦法跳舞了呀。”沈聆年輕飄飄地回答，低頭輕輕敲著手機，轉發明天告別晚會的微博。
“……”云萌萌沈默了幾秒，提醒說:“聆年姐，蘇軟肯定要唆使她粉絲來沖你的，我們快想想該怎么辦？”
她抱著自己的腦袋，有些發愁，“聆年姐你和觀葉娛樂解約，也沒經紀人帶你，也沒有團隊幫你公關，這蘇軟要是想整你……”
“那肯定一整一個準了啊！”
沈聆年抬了抬眼皮，默默地切到帝都銀行app界面，登錄后，查看了一下余額。
零挺多。
應該夠買水軍的。
“那就買水軍控評。”她說。
云萌萌小臉皺在了一起，“聆年姐，你是不是有點高估了我們的財力啊？”
沈聆年拍了下她的肩膀，“放心。”
“聆年姐，你以后出門還是帶上我吧，我不放心你。到時候萬一再遇見蘇軟這樣的人，我可以替你上！”
云萌萌揮舞著小拳頭，畢竟她只是個助理，就算被罵罵也沒關系。
而聆年姐不一樣，過多的負面輿論很可能會影響她未來的演藝之路。
“如果是你替我上的話，那被虐殺的就會是你了。”云萌萌天真單純，哪裏是蘇軟的對手？
沈聆年打開微博，翻出蘇軟的帳號，最新一條微博還是前幾天封閉時候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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