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昊天鏡外。
龍族女帝龍笑笑的情緒已經徹底崩潰了。
“不要！師父，笑笑已經原諒你了，求求你不要再過來了！”
龍笑笑急切的嘶喊著，眼神中充滿了恐懼與害怕。
她害怕師父蕭凡再受到傷害。
然而她發現不管她如何喊叫，畫面中的蕭凡都沒有停下前進的身軀。
看著遍體鱗傷已經變成一個血人的蕭凡，龍笑笑用近乎祈求的語氣哀求道：“師父不要……不要再過來了……”
然而這依舊無法讓蕭凡停下前進的身軀。
哪怕蕭凡現在只能一點一點的挪動自己殘破的身體。
“啊！”龍笑笑淚流滿面，看著還在不斷受傷受折磨的蕭凡，瘋魔般的朝天空中的昊天鏡沖去。
然而還沒等她沖過去多遠，她的身體瞬間呆立在原地。
身體僵硬，表情木訥。
因為她突然意識到……
她現在所看到的這一切，都只不過是曾經她未曾看到的一切。
而這一切，早已經過去了。
她已經無力再改變什么。
無論她現在做什么，都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
龍笑笑如同失神般看著昊天鏡。
看著昊天鏡內面目全非，全身上下沒有一處地方完好，已經變成一個血人的蕭凡。
隨即用顫抖的手緊緊捂著自己的心口。
所謂的心如刀割，肝腸寸斷……
恐怕也不過如此。
痛！
什么才叫痛？
龍笑笑原以為曾經被師父蕭凡所拋棄，便已經是她一生中所能承受最大的痛苦。
但是直到此刻，她才真正體會到什么是鉆心之痛，痛入骨髓……
這一刻，她的靈魂都仿佛被徹底的蹂躪撕碎。
“啊！啊啊！！啊啊啊啊！！！”
龍笑笑痛不欲生的嘶吼著。
她多想多想此時此刻能回到當時，讓師父蕭凡不要再靠近她了，不要再傷害自己了……
龍笑笑此時雙眸血紅，淚水如同泉眼般不斷涌出。
她究竟做了些什么？
這數千年來，她究竟都做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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