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洋,過來!”
蕭洋乖巧的朝奚雨濃走過去,在時琥珀看不見的地方,悄悄眨了眨眼睛,笑得狡黠。
“媽,這是琥珀,我妹妹。她媽媽雖然惡心討厭,但她是我血脈相連的妹妹。我能不能留妹妹在這里說會話……”緊接著,又擔(dān)心奚雨濃不同意,連忙說。
“你放心,不就是大掃除嗎?我待會兒……一定會搞干凈的!再說,琥珀,她心地善良,肯定也會幫我的。對吧?琥珀?”
時琥珀被點了名,臉上一陣青一陣白,只能尷尬的點頭。
如果得罪了這對母女,恐怕不僅不能達(dá)到目的,還要被趕出去。
算了,還是忍忍吧。
“阿姨,你放心。我一定會幫姐姐打掃的……”
奚雨濃看了看蕭洋,有些無奈的嘆息了一聲,吩咐道。
“也好,我這腿被她媽媽打殘了,也不能動。讓她打掃打掃衛(wèi)生,也不過分。蕭小姐,鋪子里的扇子你就別碰了,被給我弄壞了。廚房,廁所,還有院子里是雜草……你倒是可以幫幫忙。”
廁所?蕭洋在心里給奚雨濃點了個大大的贊,知她者,母親是也。
不過,面子上還得裝一裝,蕭洋為難的看著時琥珀,說道。
“廚房里有油煙,廁所又是污.穢之地,拔草的話會傷了手。琥珀這樣的千金大小姐,恐怕做不來……”
奚雨濃臉色冷下來,不悅的看著時琥珀,厲聲說。
“如果只是惺惺作態(tài),或者有什么其他目的。蕭小姐,在我趕你之前,滾吧!”
時琥珀本來只想套套話,現(xiàn)在被蕭洋母女一唱一和的逼到這個份上。如果她不答應(yīng),便是惺惺作態(tài)。日后再想接近,便難了。
想通這些,時琥珀咬咬牙,盡量讓自己笑得自然些,滿口答應(yīng)下來。
“真是誤會我了,我來只是想和姐姐說說話。為了證明我的清白,打消阿姨你的疑慮,我現(xiàn)在就打掃。姐姐,廚房和厠所在哪里?”
蕭洋挑了挑眉,眼里一片晶亮,但是,她真的很為難。
“琥珀,你到底行不行?不會的話,不用勉強(qiáng)。真的,我們雖然都是同一個父親,同人不同命,你一個千金大小姐十指不沾陽春水……”
時琥珀聽得直蹙眉,再讓蕭洋說下去,她可就要前功盡棄了。深吸了一口氣,時琥珀直接把價值不菲的名牌包放下,視死如歸的往后院走。
“姐姐,你們先休息……有什么活兒,交給我!”
蕭洋看著時琥珀踩著高跟鞋,穿著高定小香風(fēng)套裝,小細(xì)腰一扭一扭的。一想到這樣的裝束在廚房里忙碌,就覺得很爽。
奚雨濃看蕭洋狡黠的樣子,在她的手上拍了一下,眼神寵溺,帶有幾分欣慰。
她性子弱,盡是受欺負(fù)。她寧愿蕭洋潑辣一點,也總比受欺負(fù)好。
蕭洋沖著奚雨濃豎起了大拇指,然后跑出去在不遠(yuǎn)處的小超市買了兩袋瓜子。奚雨濃了然笑了笑,就坐在后院里曬太陽。一杯茶,一袋瓜子,再加上輕柔的音樂,心情都在燦爛的陽光下生出花兒來。
“琥珀,你累不累?要不然我來吧?”
“不用,我能行。”
“馬桶挺臟的,要不然……還是算了吧?”
“姐姐,我不累……”
看著時琥珀刷馬桶的樣子,蕭洋毫不吝嗇的給她點了個大大的贊,還夸道。
“琥珀,你刷得挺干凈的。以后,你每個星期都來一次吧……”
時琥珀額頭和鼻尖都是細(xì)細(xì)密密的汗水,妝容都花了,一塊白一塊黑的,有些恐怖。但她要爭取蕭洋的好感,只能忍了,滿口答應(yīng)。
“好啊!”
能讓時琥珀這樣驕傲囂張的大小姐,不僅心甘情愿刷馬桶,還答應(yīng)下次再來。事出反常,必有妖啊!
果然,下午的時候,時琥珀就提出去逛街,蕭洋欣然前往。
兩人直接去了鳳城最繁華的商場,時琥珀為了討好蕭洋,主動提出送衣服。蕭洋當(dāng)然不會拒絕了,不買對的,只買貴的。看時琥珀咬牙切齒的樣子,也挺爽的。
“姐姐,其實,我蠻羨慕你的。從小就和城哥哥這樣的大人物定親,聽說,你們還經(jīng)常一起玩……”
聽到這聲城哥哥,蕭洋差點沒把奶茶噴出來。要不要這么肉麻?
這個稱呼,她也就在床上被要挾著喊了幾回而已。
現(xiàn)在突然聽到時琥珀這么喊,蕭洋只覺得一陣惡寒。尷尬的笑了笑,否認(rèn)道。
“其實也沒有,他是礙于顧爺爺?shù)拿妫藕臀彝娴摹2贿^他這個人吧,有點奇怪!”
聞言,時琥珀眼睛都亮了。她本來以為要套話很難,沒想到蕭洋一點防備之心都沒有,竟然提起顧西城的喜好。果然是賤人,花點小錢,就收買了。
蕭洋則是緊張的捂住了嘴,神色慌張,叮囑時琥珀。
“那個……我剛才說錯了,他這人一點也不奇怪,不奇怪……”
時琥珀見蕭洋小家子氣的樣子,心里更是瞧不起,臉上還是溫柔和煦,循循善誘。
“城哥哥,這樣的大人物,能有怪癖。我不相信……姐姐,你該不會是騙我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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