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怒跋扈的話剛說完,門被一腳踢開,一抹光刺眼,代姿別開正對亮光的視線,耳邊聽見一個清冽動聽的嗓音。
“小桃。”
世子爺耳力好,定是被吵醒了,爺又嗜睡,如果是沒睡好,性格更是不好,非常是難奉養,小桃周密些回話:“是,世子。”
上官修昊冷著一張俊臉:“登時把這人類的嘴堵上。”
代姿抬頭,咆哮:“你”
聲音陡然戛但是止,代姿呆住了,盯著上官修昊的視線便挪不開一分,她從未見過這般絕美的男子,只肖一眼,便覺得觸目驚心。
這男子,是何人
他側著身子,半邊輪廓籠在刺眼的光里,聲音有些清涼:“我夜晚要去宮里陪銘月,禁止再擾我睡覺。”
躺在國師大人榻上,世子爺只怕是夜夜睡不好,便日日回府補眠,小桃回:“屬下這就堵上她的嘴。”
此時,欽南王府外,有外客來訪,卻被王府的年輕做事攔在了表面。
來人,是國舅府的蘇四女士,之前小桃叮囑過了,除了星月殿里那位,禁止聽任何人進府打攪世子爺補覺,即是天家幾位王爺也不行。
瞿中義稍顯為難:“世子正在憩息,恕我等不敢擾了世子寧靜,還請蘇女士他日再來。”
再三請求被拒,蘇暮詞也未便再牽強,只好欠身引去:“這般便不打攪了,這封信還請華做事親手交于常山世子。”
瞿中義接過信,許是用蘭香墨寫的信,手多余香:“我通曉了,會替女士將信送到。”
蘇暮詞道了句感謝,便轉身離開,方遠去幾米,便聽見死后有佳的聲音。
“華做事。”
瞿中義躬身施禮:“國師大人怎親身來了?”
蘇暮詞募地回眸,見佳一身素白的長裙,長發隨意而挽,眉心化了一抹朱紅的花骨,靈氣而溫婉,恰是謝銘月。
她道:“我來見他,請華做事代為轉達一聲。”
“國師大人里面請,世子爺交托過如果是您來了不需通傳。”
謝銘月道了謝,將裙擺微微提了提,跨過門檻進了欽南王府。
蘇暮詞的表情,更加沒有血色了,咬著唇,牢牢盯著王府門口,聽到附近的丫環訴苦:“小姐,欽南王府的下人也太豪恣了,竟這般厚此薄彼!”如果比起家份,國舅府的圣手天醫也無謂國師大人差了幾許,怎這般差別對人。
蘇暮詞卻搖頭:“厚此薄彼的不是下人,”她苦笑,“是他。”
風月里,歷來都是厚此薄彼的,由于歡喜與不喜,因此溫柔善待與拒人千里。而上官修昊的邊界,明白又不容加害。
再說王府里頭,未見欽南王與世子,出來迎謝銘月的是小桃,小桃說道,王爺同振國侯喝酒去了,世子在寢殿小憩。
“這會兒,世子許是醒了,我引國師大人過去。”
謝銘月點頭。
上官修昊住的院落里,并沒有奉養的下人,院子里種滿了杏花樹,這時節,只見光溜溜的枝丫,倒顯得院子冷靜了幾分。
小桃邊走,邊道:“世子爺愛吃杏花糕和杏花果釀,便在院子里種了幾棵。”
小悅聽聞,不由得應了一句:“真巧,我主子也稀飯。”
隨即,有一個字砸出來:“滾。”
聲音濃濃的惺忪睡意,偏生一股火氣很大。
沒睡飽的貓,即是這般暴躁易怒,小桃見怪不怪,還欲上前,謝銘月搖頭,壓低聲音說:“罷了,我他日再來。”
轉身,謝銘月沿路折回,方走進杏林,便聽見一聲撞門響。
“銘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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