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柔滑的肌膚觸感再次傳來,羅以歌的手就不聽自己使喚的摩擦著,他為低著頭看到危慕裳睡的甚是香甜的容顏,羅以歌突然就嚴重心理不平衡起來。
他一個人這么苦悶的受著,憑什么獨獨就危慕裳睡得如此香甜。
看著危慕裳睡得滿足的臉,羅以歌越想越覺得不劃算,他這么痛苦的折磨自己只為了她舒服點,危慕裳總該給他點報酬什么的吧。
盯著危慕裳近在眼前的紅潤櫻唇,之前一直強忍著,但現在羅以歌的心境改變了,咽了口口水后,他決定要向危慕裳索要點他今晚為她服務的小費。
低頭一口擒上危慕裳的唇,羅以歌滿足的輕嘆了聲,感覺還是那么的美好。
美妙的感覺越吻越上癮,羅以歌不自覺的就將危慕裳給壓在了身下。
而危慕裳也在漸漸窒息的稀薄空氣被迫醒了過來。
一睜眼,危慕裳就在黑暗中看到了一抹欺壓在她身上的暗影。
“唔……羅……”危慕裳在迷茫了一瞬后,瞬間就清醒過來,連忙推著上的羅以歌,她快透不過氣了。
放開還未纏綿夠的櫻唇,羅以歌轉輾點吻著危慕裳的臉頰,雙手完全不受他自己控制的在身下人兒的軀體上游動著。
“……呼……”一得到解放,危慕裳就大口大口的喘息著,腦中空白一片后,只記得她睡前的掙扎,怎么也想不起怎么轉眼就成這樣了。
“不要……唔……”氣息還為緩解過來,當羅以歌的唇再次覆上來時,危慕裳放射性的說著不要,卻在幾番纏綿后漸漸沉淪下去。
……
清晨五點,羅以歌準時醒了過來,察覺到自己懷里摟著一個人時,他先是一愣,隨后看著危慕裳的臉他就滿足的笑了起來,這種醒來就能看到她的感覺,簡直太人幸福滿足了。
輕吻了下她的額頭,羅以歌躡手躡腳的下了床,洗簌完等到五點十五分的時候,羅以歌低頭吻醒了危慕裳。
危慕裳眼皮下的眼珠在轉動了幾圈后,緩緩掀了開來。
“慕兒,快五點半了。”羅以歌收回自己的唇,眸光溫柔又炙熱的與她對視著。
一睜眼就看到羅以歌,讓危慕裳怪異的臉色陰晴不定。
見危慕裳只是看著他不說話,羅以歌溫柔一笑接著道:“慕兒,五點半一到,如果戰士們起床都看到你從我房里走出去的話……”
羅以歌話還未說完,危慕裳已經黑瞳猛地大睜,一把推開羅以歌,一個鯉魚打挺后就蹦下了床。
但,剛下床危慕裳就被自己給驚著了。
被單一掀開她就感覺到一股涼風直直的吹向自己全身,她低頭一看瞬間倒吸一口涼氣。
看著自己光溜溜又滿是吻痕的身子,危慕裳反射性的拿起被單裹著自己的身子,鼓著嘴滿眸噴火的瞪羅以歌一眼。
想到羅以歌剛才說得的五點半,危慕裳就沒心思再去跟羅以歌計較了,抓去自己的衣服就往浴室奔去。
“呵呵……”看著危慕裳憤怒溜走的小模樣,羅以歌直接樂出了聲,她的小慕兒還是這么害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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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去春來,半年的時間說快不快,說慢不慢。
在危慕裳當兵第二年春天的時候,在她踏進特種基地半年之際。
特種兵選撥的日期也到了尾聲,覺得去留的名單,也將在今天公布。
操練場上,一百五十名新兵精氣神十足的筆挺站立著。
他們都知道今天的日子尤為重要,這將是決定他們去留的日子,今天將會是他們軍旅生涯的一條分割線,今后他們還能不能繼續站在這片土地上,也就看今天了。
淘汰,也只在他們剛進特種基地的時候較為嚴格。
他們當初一起踏進基地的新兵一共有兩百三十名戰士,現在雙腳還站在基地場上的,也只有一百五十名不到了。
看著前方拿著名單的一號,他們說不緊張是假的,周圍的氣氛沉重的像要壓垮人般,緊張的氛圍中,就連危慕裳都有些緊張起來。
軍姿筆挺的站立著,危慕裳的右手突然就被顧林猛地一抓。
“慕……慕子,我有點緊張,要是,我被淘汰了怎么辦?”顧林拽緊危慕裳的手,低喃出聲。
雖然她當初會來當兵全是危慕裳一手慫恿的,但經過這一年多的軍營生活,顧林是真的喜歡上了軍人這個身份。
雖然就算淘汰了她們還能回老部隊去,但基地里這半年來的苦辣快節奏訓練,根本就不是一般的連隊能體驗到的。
雖然基地的苦辣生活有時會讓她想要砍了上頭的幾個號,但相對來說,顧林還是很喜歡基地里的生活的。
也許是她的心里也跟危慕裳一樣有著一個軍人的夢想,反正現在的顧林一點也不想離開特種基地。
“……林子,我也緊張。”危慕裳本想安慰顧林讓她被緊張的,但她話一出口,也把自己的心情給說了出來。
雖然危慕裳覺得她們的成績還過得去,但特種兵的選撥好像不是那么簡單單看成績的。
“……”顧林不說話了,危慕裳一說她也緊張她就更加的緊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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