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以歌半彎著腰正齜牙咧嘴的張著嘴,看向危慕裳背影的瞳眸,顯得異常震驚不敢置信。
好痛!
危慕裳竟然這么狠,萬一因為她那一記偷襲,他落下后遺癥的話,他和她的性福該怎么辦?
竟然今晚的行動取消了,危慕裳看羅以歌也沒有要走的意思,她走到客廳的身影繼而往臥室的方向走去。
雖然危慕裳今天一天都沒干嘛,甚至她一整個白天都是在床上渡過的,但這會兒,她是真有些累了。
危慕裳衣服也不脫直接就爬上了,羅以歌那張純黑色系的大床,也不去管還在門口聲聲低嚎著的羅以歌。
火凰總部。
當危慕裳從羅以歌的悍馬越野車上下來,看到眼前這座宏偉氣派的歐洲風古堡時,她高仰著頭看著快望不到頂的古堡。
“你確定你要帶我進去么?”危慕裳怔怔的看著古堡正門最頂端,那一整排像是避雷針的尖刺,聲音略顯輕柔的詢問著羅以歌。
即使羅以歌不說,危慕裳也知道這是什么地方。
這個……許多黑白道中人找了半輩子,也沒找到的地方。
危慕裳曾設想過無數種火凰總部的樣貌,可她沒想到的是,火凰總部竟然美好的如童話般。
占地寬廣的綠草坪中,憑空冒出一座既雄偉又夢幻的童話古堡。
此時古堡高聳的大門依舊緊閉著,左右長長延伸出去的古堡,古堡前樹木錯落有致的天然花園,一眼望去,一個人都沒有。
太陽從東邊升起沒多久,它溫暖還不太刺眼的陽光,懶洋洋的照射在危慕裳身上。
讓她覺得溫暖之際,心底卻被眼前的夢幻古堡,牽扯出絲絲涼意。
羅以歌從駕駛座下來后,繞過車頭走到危慕裳面前,在危慕裳高仰著腦袋看著古堡時,他直接伸手捧著她臉頰,讓她的黑瞳對上他那雙深邃瞳眸。
“慕兒,我在里面,所以我想帶你進去,如果你不想進去,我不會強求你,但我想讓你明白,這里是你的家,你什么時候想來都可以。”
羅以歌本來沒打算這么快就帶危慕裳來火凰總部的,但既然她已經知道了,那他就沒必要再瞞著她。
他的計劃可以隨時更改,唯一不變的是,危慕裳永遠是那個女主。
危慕裳靜靜的看著羅以歌,像是要穿透他眼中的深邃,看向他眼底深處的情愫。
家么?
這里會是她的家?
家這個字眼,危慕裳已經很陌生了,她有爸爸,親生爸爸,但自從她母親走后,她就再也感覺不到家的溫暖了。
這么多年,她已經習慣了漂泊,可現在,羅以歌跟她說,這里是她的家。
“所以,你打算在里面安家了是么?”雙頰傳來羅以歌掌心的暖人溫度,危慕裳靜靜的看著羅以歌沉默良久,輕啟櫻唇平靜的詢問道。
羅以歌是唯一一個能給危慕裳家的溫暖的人,她愛他,在她看來,有羅以歌在的地方,就是她的家。
“嗯,我們會有兩個家,一個是羅氏,還有一個就在這里。”羅以歌眸光定定的看著危慕裳,他等著危慕裳的決定。
火凰,其實不能完全算是羅元奇一手闖下的,最開始的時候,火凰在羅元奇手中的影響力,也僅僅是在意大利而已。
羅以歌當兵前羅元奇曾跟他深談過一次,羅元奇說他這輩子都不打算結婚,孩子他更不想要,所以他讓羅以歌準備好,火凰以后由他接手。
羅元奇本只是想讓羅以歌在部隊好好鍛煉一番,在接手他的火凰時有能力扛得住。
但是那次本只是叔叔告誡侄子,要好好學習天天向上的一次對話。
卻在羅以歌答應退伍后接手火凰時,演變成了一場長達兩天兩夜的深度對話。
也是那一次的深談,讓羅元奇更堅定了要把火凰轉交給羅以歌的信心。
雖然羅以歌這些年來身在跨洋過海的軍營里,但他跟羅元奇的聯系卻從沒斷過,他們二人之間的密切聯系,甚至連羅元泉和呂一茹都不知道。
這些只有他們叔侄二人才知道的秘密,也造就了火凰在這十幾年間,從意大利一個國家的黑手黨,擴展壯大到雄霸整個歐洲暗勢力的黑道之王。
火凰,早在羅以歌當兵前就準備好要接手的,而羅氏集團,羅元泉就羅以歌一個獨子,最終還是得落到他的肩上。
同一個家族,兩兄弟一商一黑之間,到了羅以歌這一代,沒人幫他分擔的情況下,他只有全扛在肩上了。
“走吧。”對于羅以歌口中的兩個家,危慕裳沉吟了片刻,隨即拿下他捧著自己臉頰的雙手,牽著他就主動走向緊閉的古堡大門。
幾天過去,脖頸上的吻痕已經淡去不少的危慕裳,她迎著初升的太陽,牽著羅以歌就一步一步的走向象征黑暗的火凰古堡。
羅以歌不知道危慕裳是天生這么瘦還是怎樣,她的背影給他的感覺,不管是未成年的幾年前還是現在,都是這么的清瘦。
瘦卻不弱不禁風,晨陽下的小小身體里,蘊藏著無窮的爆發力。
此刻看著危慕裳堅定踏向古堡的清瘦背影,羅以歌腦中想得卻是,好在該瘦的瘦,該肥的肥。
推開厚重的古堡大門走進古堡后,就改為羅以歌十指緊扣的牽著危慕裳一路前行了。
此刻的古堡很空蕩,危慕裳入眼之處,除了精致古典華麗外,七拐八拐的偌大古堡里,她連個人影都沒看到。
危慕裳任由羅以歌牽著她走,她也不問他們要去哪里,羅以歌也不說話,兩人就這么腳步無聲的穿梭在古堡中。
危慕裳和羅以歌的腳步聲都異常的輕緩,完全聽不到有人行走的聲音。
被羅以歌牽著手安靜的穿行在古堡中,危慕裳不由得側頭看向右側西裝筆挺的羅以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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