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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羅以歌身后的危慕裳低垂著腦袋,腦子有些遲鈍的反復思考著,絲毫沒心情去理會,眼看著就要大打出手的羅以歌和尤金·金斯利。
“羅以歌!你也不要以為我會一再的忍讓你!有本事的話公平競爭!憑什么你就能跟她在一起?”
尤金·金斯利看著羅以歌這幅怒火沖天的模樣,他這火氣也噌噌噌的往上冒,長手一伸就厲聲厲氣的怒指著羅以歌不甘心道。
也就在剛剛,尤金·金斯利決定了,危慕裳,他不會放手的。
尤金·金斯利也說不上來他對危慕裳是什么感覺,就是那種很想要她在身旁陪著自己,看不到她會控制不住的想,她在哪里在干什么,和誰一起。
從沒有一個人能讓尤金·金斯利如此牽掛,所以他覺得把危慕裳栓在身邊,會是一件很不錯的事情。
窗外的陽光很溫暖,熙熙攘攘的照射在尤金·金斯利身上,讓整個人沐浴在陽光中的尤金·金斯利,看起來暖人極了。
如果不看尤金·金斯利那張怒火中燒又咬牙切齒的臉的話,這會是一副很美好的畫面。
“fuck!尤金·金斯利!你什么意思?”
尤金·金斯利的最后一句話讓羅以歌眉頭瞬間緊皺起,什么叫‘公平競爭?憑什么跟危慕裳在一起?’尤金·金斯利嫌命太長了不成。
在羅以歌看來,尤金·金斯利的人生字典里壓根就沒有公平競爭這個字眼,尤金·金斯利想要的東西,有幾件是通過正常渠道得來的。
羅以歌不敢放松警惕的死盯著尤金·金斯利,想要探進尤金·金斯利眼底看清楚他心里的真正意圖。
“羅,你該明白的,我……對她有很大的興趣!”
尤金·金斯利不再掩飾他對危慕裳的野心,他嘴角掛著邪肆的笑意,修長骨節分明的手指定定的指向羅以歌身后的危慕裳。
此刻的尤金·金斯利并沒有去看羅以歌身后的危慕裳,他看著羅以歌的眼睛充滿了侵略的味道,
“*!”看到尤金·金斯利如此明目張膽的想跟他搶人,羅以歌終于是再也忍不住了,抿了唇低咒一聲,緊握的拳頭就迅猛狠戾的朝尤金·金斯利揮去。
危慕裳兩只眼睛定定的看著地面,她在突然聽到嘩啦一聲巨響時,沉浸在自己思緒中的她抬起頭來,這才發現拳腳相向的羅以歌和尤金·金斯利,早已把咖啡間的玻璃桌給打成了渣渣。
“尤金我看你真是不長記性!你想跟誰公平競爭?你有哪門子的資格要求公平競爭!”
羅以歌覺得他這次應該請尤金·金斯利到火凰去做客幾天,否則尤金·金斯利永遠不會知道,什么人該惹什么人不該惹。
“我怎么就沒有資格了?你不就比我先認識她而已!”
尤金·金斯利瞅著羅以歌狠狠踢來的長腿,敏捷的身體一彎躲開后,這才邊反擊邊回吼著羅以歌。
最開始的時候,尤金·金斯利的確是因為危慕裳是羅以歌的女人,他對危慕裳的興趣才會大大增加的。
但自從上一次跟危慕裳朝夕相處了一個星期后,尤金·金斯利便發現危慕裳吸引他的,不單只是因為羅以歌那么簡單了。
危慕裳的實力擺在哪里,她淡然倔強不服輸的性格本就令人刮目相看,這些因素綜合在危慕裳身上本就讓她的魅力耀眼奪目,尤金·金斯利是個正常男人,會被吸引也很正常。
“認識算個屁!我守著她那么多年了你怎么不說?你算哪根蔥一上來就要公平競爭?”
羅以歌每一次見到尤金·金斯利,都恨不得將他從眼前踢飛,事實證明,他和尤金·金斯利注定成為不了相談甚歡的朋友。
哐當一聲沙發被踢倒在了地上,危慕裳看著打得不可開交的羅以歌和尤金·金斯利,她在考慮她要不要就此離去,其他事她可以回去了再問羅以歌。
“誒……慕裳別走!你脖子上的項鏈是羅以歌送給你的!”
尤金·金斯利左右瞟動的視線恰好瞥到危慕裳走向門口的身影,他一急就將之前沒來得及說出口的真相一口說了出來。
“……”
“……”
一時之間,危慕裳走到門口的身影一頓,羅以歌揮向尤金·金斯利面部的拳頭,也在半空中突然就一個急剎車僵硬住了。
羅以歌僵在尤金·金斯利面前的拳頭死死的緊握著,他陰冷的刮了尤金·金斯利一眼后,便忐忑不安的轉向危慕裳,一向深邃的瞳眸此刻竟然有著顯而易見的慌亂。
“……”羅以歌張了張嘴想跟危慕裳說什么,但他看著危慕裳身子一頓后,回過頭來的太過平靜的黑瞳,羅以歌突然就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這件事一直是羅以歌心中的一個梗,他現在甚至覺得他當初一定要瞞著危慕裳的理由有些可笑。
所謂的要讓危慕裳愛上現在的他,而不是一直存在她印象中的大哥哥形象,危慕裳現在的確是愛上了羅以歌沒錯,可羅以歌也為此心不安了起來。
他要如何告訴危慕裳,他一直在隱瞞著這件事。
危慕裳的性格羅以歌太了解了,任誰都不會喜歡被人欺騙,更何況危慕裳還是一個性子特別倔特別敏感的人。
上一次因為傷殘退伍的事情,羅以歌已經被危慕裳暴打一頓了,到了現在,羅以歌想象不出來危慕裳會如何對待他的愚蠢做法。
“他說的是真的?”緩緩回過頭的危慕裳異常平靜的看著羅以歌,她的聲音也很平靜,并沒有過多的情緒起伏,平靜的讓羅以歌覺得快要窒息了。
當羅以歌前一刻還在說大哥哥有可能已經不在了的時候,其實這種情況危慕裳是有想到過的,所以她雖然有些傻眼了,但其實她整個人還算挺鎮定的。
但是,尤金·金斯利所說的,她脖子上的項鏈是羅以歌送的是怎么回事,她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記得,項鏈是大哥哥從部隊寄給她。
雖然那時候的危慕裳還小,雖然那封信里除了一條子彈項鏈外,連封信都沒有。
但那時的危慕裳所認識的人里,只有大哥哥是去當兵了,除了大哥哥外不可能會有其他人寄那種東西給她。
“慕兒,你先冷靜一下,我可以跟你解釋的。”
一直到這一刻羅以歌才發現,相比較于暴跳如雷的危慕裳,他更怕像現在這般宛如木頭人的危慕裳。
危慕裳太靜了,物極必反的定律下,羅以歌沒辦法預料到危慕裳接下來的舉動,更沒辦法去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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