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會生氣，你做什么選擇都與我無關，只是，我給不了你別的。”白琛抱著她去浴室，在浴缸裏放熱水。
桑夏淚眼朦朧地看著他，吶吶開口，“我知道，我不要求別的，這樣就夠了。”
白琛沒有說話，熱氣氤氳開來，他伸手探了探水溫，把女人放進浴缸，自己坐在浴缸邊，居高臨下地看著她。
桑夏毫不在意自己為著寸縷，向白琛袒露自己的一切。
“我給不了你感情上的反饋，就算是床伴之間也會在某些時刻有溫情和疼惜，但我沒有，我只能給你錢，并非你的錯，而是我的問題。”白琛情緒很穩定，就算桑夏在他面前玩弄自己，他也僅僅只會有生理反應。
桑夏不太明白他的意思，有些茫然。
桑夏知道她的身體對他來說沒有什么誘惑力，能夠有昨晚，是白琛憐憫她。
可她也不要別的，這就夠了。
“您覺得，我下賤嗎？”桑夏緊張地問。
白琛瞳色略淺的眸子盯住她，“我對你毫無感覺，明白嗎。”
盡管知道，但聽到這樣的話，女人還是心臟猛地一縮，泛起連綿的鈍疼。
他實在是，太冷了。
“這就是我話裏的意思，不管是正面還是負面的感情，我對你都沒有，不止你，是所有人。”白琛頓了頓，“除了我妹妹。”
以前他也不會有，不過現在白茜柚變了。
桑夏的臉色慘白起來，像是隱隱崩潰，眼眶逐漸通紅，卻還像個走投無路的賭徒一樣，緊緊握住手裏最后的籌碼要拼個你死我活，倔強地開口，“我知道，我能接受。”
白琛靜靜地望著她，點了下頭，“那就到你接受不了為止。”
他俯過身，在桑夏額上親了親，唇瓣冰涼，“我去換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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