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病？是過，我忘記了，好像是什么治不好的病吧？”
“他媽？那沒聽他過，教授的媽媽應該也是教授吧，要不就是老師，不然怎么能培養出像他這樣優秀的教授呢。”
而趙坤從理發師那里得知，這個angle是個傻妞。
“她長得又好，又年輕，找個什么樣的不行，要么找個真愛她的，要么你就道德淪陷找個有錢的，這一看就是老男人騙騙涉世不深的姑娘的把戲。”
“又沒得到錢，等耗個幾年歲數大了，吃虧的還是她自己，可不是傻妞來著。”
無功而返。
肖胡的口風很緊，無論是微信上還是生活中，從來沒有跟這個angel透露過任何口風。
而從監控上來看，董菊香死亡的這個時間段，周雯雯夢游出門，緊接著在三分二十七秒之后，肖胡緊跟著下樓，沿著區外面找了一路，周雯雯轉入另一條路后，他筆直前行，又在區外找了一圈才回來。
那么，在房間里到底發生過什么？
只有房間里的人才清楚，可房間里只有一個分不清夢境還是現實的夢游癥患者周雯雯，七歲的星星，不足四歲的亮，以及死者董菊香。
林彥儒給肖哥打了個電話：“肖哥，再想想法子，讓尸體話。”
而他，回局里準備和肖胡在七年后又一次正面相對。
肖胡顯然也記得林彥儒，他彬彬有禮的笑著打招呼：“林警官，我還是不明白，究竟發生了什么，以至于警方一直扣留著我。”
“肖教授，”林彥儒也笑著回應：“這一定是誤會，警方沒有扣留你，主要是今實在太忙了，不得不讓你等一等我們。”
“是這樣啊，”林彥儒，“你夫人今來警局自首，她殺了你的媽媽董菊香女士。”
“所以警方必須得查清楚才校”林彥儒，“你是吧。”
肖胡扶了扶眼鏡：“給你們警方添麻煩了，我老婆她，哎，怎么呢，她有夢游的老毛病，昨晚我已經跟她解釋過了。”
“昨晚醫生也來過，110也來過的，都沒對我媽的死亡原因有什么其他意見。她就是想太多了。”
“肖教授這個運氣有點玄妙啊，兩任妻子都精神方面有點問題。”林彥儒。
“遺憾，我這個人只會讀死書，沒有和女性打過太多交道，對女性的了解太少了。”
“你的女朋友似乎并不是這么看的，她你風趣幽默，很會疼人。”
肖胡沉默了大概半分鐘，做出了汗顏的表情：“慚愧慚愧，一時沒把持住，愧對老婆孩子了。”
“放心，我們刑警隊不查婚外情，”林彥儒，“今主要是要對昨晚的情況做個調查筆錄。”
“既然你夫人來自首，我們也不能不查，但是吧，”林彥儒看著肖胡，“今確實太忙了，董菊香女士的尸檢估計是排不上了。”
肖胡的左眼角輕微的瞇了茫
“沒有征得家屬同意，刑警隊就能直接做尸檢嗎？”肖胡用沉痛的語氣問，“我媽是鄉下人，她老人家一定不想死無全尸的。”
“嗨，你前一個老婆都已經死無全尸了，”林彥儒用閑話的語氣，“就當是報應吧。”
肖胡的眼睛眨了眨，板起了臉：“身為一個警官，這樣話，是不是對死者和我這個死者家屬太不尊敬了？”
“哎呦，見諒見諒，刑警隊里都是粗人。”林彥儒笑著沒什么誠意道歉，“不過，肖教授，這次還好死的是你媽，要是又死的是老婆，你怕是有十張嘴也不清了。”
肖胡的手在收緊，但他很快就用手掌摩挲著自己的大腿：“圣人清者自清，我相信有智慧的人一定不會跟著底層大眾人云亦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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