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實在太忙了，我們又錯過了一次拍婚紗照的時間，阿慧，剛出臺這個養犬管理規則，很多狗狗被遺棄之后太可憐了。”
“其實她最可憐，她像停不下來的陀螺一樣，開支越來越大，收益越來越少，事情越來越多，罵她的人層出不窮……”
“我想不明白，怎么會有人傻成這個樣子。”
趙梓旭涕淚交加，整個審訊室里只有他邊哭邊的聲音。
等趙梓旭稍微平靜一點，他終于回答起了警方的所有問題。
還有誰想要殺韓康，他并不知道，事實上，網暴發生后他就再也沒有在現實生活中見過這個韓康了。
完之后，趙梓旭用期待的眼神等著林彥儒話。
林彥儒只能：“等案件結案的時候，我會一五一十的告訴你。”
善良的柯慧永遠停留在2015年，她永遠都是25歲。
然而，林彥儒想起了劉璃呢喃著過的話：泛濫的好人，最終淪為他饒提款機。
沒有金剛手段，勿施菩薩心腸，這世界上有大把的普通人都會欺負你善良又不懂拒絕，更何況壞人。
任何善良，都要有鋒芒，心里有佛，手中有刀，方是正道。
……
預審科又一次聯系了林彥儒，已經是第二次提起呂浩杰的要求了。
“林隊，汪副局長，劉璃劉醫生現在是半個自己人了，讓她加個班提前適應下。”
預審科的同事確認：“姓曹的女人已經交代清楚了，騙捐是毋庸置疑的，利用柯慧的善心牟利也無可辯駁，但她對連續謀殺案一無所知。”
曹女士的犯法行為將會由經偵科另案處理。
“呂明夫妻倆人十分頑固，只承認騙捐和碰瓷，而除了張育文有相對明確的死亡時間和死亡原因，其他死者……”
“你也知道，這種情況對我們來，壓力不。”
專案組的壓力很大，一周內破案就是張軍令狀。
“不單單是加不加班的問題，我們需要考慮得更長遠，劉醫生是當時負責接診呂浩杰的醫生，而呂浩杰本身又是極為罕見的無痛癥患者，我擔心以后庭審時，辯方律師會以此為由提出異議，那我們大家就全都白忙一場，還徒增笑柄。”
通知劉璃過來，也就十幾分鐘的事。但他不想這樣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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