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柜子的縫隙里往外看到的黑色鵝和黑色花代表什么？沙發旁的狼頭男又是誰？
整個辦公室里寂靜到只有紙張翻動的聲音，直到預審科的同事敲門進來，無奈的：“一個壞消息，江佑……我也不知道該叫他什么，總之，他又開口，人是他殺的。”
……
易教授的手里，拿著的就是這個少年的自供。
“根據他的表達方式來看，這應該是江佑，”易教授，“但也不能排除江祖偽裝成江佑的可能性。”
在大家充滿疑惑的眼神下，易教授也很無奈的，“我需要更多的時間才能做好診斷。”
“易教授，”段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情況，所以他很好奇，“他這屬于精神分裂嗎？”
易教授：“多重人格不等同于精神分裂，它們之間最直接的區別在于，有沒有具備現實檢驗能力。”
段的頭在轉圈圈的發蒙。
“簡單的，現實檢驗能力是區分想象和現實、主觀和客觀的能力，”易教授，“多重人格里不管是哪一個人格，他都能區分和判斷現實中的事物和事情。”
“但精神分裂癥，則通常把自己幻想的、臆想出來的主觀當成客觀現實，他會產生錯覺和被害妄想等，并且分不清楚是客觀現實還是主觀錯覺……”
“而我們現階段，難的是怎樣區分出由江祖扮演的江佑，和真正的江佑。”
這一點，關系到案件偵破后庭審階段的定責。
多重人格中的第二人格犯罪并不屬于刑法規定的免責，自閉癥譜系障礙中最輕的阿斯伯格綜合征患者犯罪也不一定是免責，這兩種情況是否定罪，則需要進行鑒定他在犯罪時是否能辨認和控制自己的行為……
段覺得自己好懵：“我腦袋瓜子嗡文，太復雜了。”
“那就簡單一點，”林彥儒，“先排除羅婷殺饒可能性。”
肖哥猛點頭：“林隊得對，先不管這個少年到底是誰，一個人格要指證他媽，一個人格要洗清他媽，重點都是他媽，那就直接搞定他媽。”
段問：“那怎么搞定他媽？”
“你們在這里等悠悠和收廢品的阿姨，我和肖哥去一趟醫院。”林彥儒。
“替我們向阿坤帶個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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