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牛道長信誓旦旦的：“我從來沒有踏足過張麗萍家。”
在沒有其他證據之前，警方也不能，穿著“雙臉道士鞋”的牛道長就是現場腳印的主人。
萬一還有其他人也穿著“雙臉道士鞋”呢。
林彥儒去旁觀了牛道長和楊姐的詢問情況。
楊姐：“那個兒童房，是為我女兒的孩子準備的，她快要生了。”
“她又沒婆婆照鼓，我這個當親媽的能伸手幫她一下，月子里想讓她好好養著，”楊姐，“跟張麗萍沒關系。”
“我都不曉得張她懷孕了。”
“我上哪知道去，她又沒跟我過。”
預審科的同事問：“那詳細一張麗萍死亡當你的行蹤。”
楊姐老老實實的將自己一整的行動都了，原來案發當，消防出動火警任務時，她也曾到過張麗萍樓下。
“我一聽，就趕緊跑過去了，是起火了，樓下誰都沒見著火，”楊姐，“我本來想上樓的，消防員把我攔下來了，那是老樓，怕一下燒大火燒起來。”
“我又摸出電話給張打了，電話也沒人接……”
“我就在樓下使勁喊了幾聲，也沒有人理我，不過，幸好我不老花，我還是看出問題來了，張她家那個窗戶的玻璃上，好像是有點不一樣，里面好像有什么在一下一下的撲閃……”
那是已經像蠟燭一樣燃燒起來的張麗萍身上的火苗，火苗被風吹動，就左右搖晃高高低低……
“等一下，”林彥儒趕緊內線呼叫了預審科的同事：“請多問一下她有關窗戶的事情。”
預審科微不可查的轉頭向他使了個眼色，繼續問：“你的窗戶玻璃，是哪一塊窗戶？”
楊姐舉起左右手比了比：“嗯……好像是左邊。對就是左邊。”
左邊窗戶，正是消防破窗進入的地方。
“請你仔細的形容一下，你的撲閃撲閃的了，具體是怎么樣的？”
“就一跳一跳的，有時候頗大跳一下，有時候又呼的矮下去了……”
這下，連段都聽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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