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個大雨,路上難走,潘澤宇去當差自然回來會晚,潘母便趁著這個時候跑了出來。
她心里有數,到底是誰讓她兒子,仕途不順的。
這就想著,趁著大雨拼著她這把老骨頭,若是連家人答應也就罷了,若是不答應,趁著這雨水,澆死這老骨頭,為兒子鋪路。
連如期手里還拿著剪刀,聽了這話,隨即將剪刀重重的放在一邊。
“我這幾日忙的離開,沒騰出手來收拾他們,倒上桿子往我跟前湊。告訴呂佑,即可將人送官!”還想死在尚書府門外,也不想想她夠不夠格。
既然不想活了,那就死在大牢里!
他倒是要瞧瞧,得知自己母親被關起來,潘探花會不會低頭求饒?
到時候,潘探花的自尊,確實只能被人狠狠的踩在腳下。
什么東西,也妄想惡心自己?
安紅韶起身握住連如期的手,“朝廷命官,我一個內宅婦人拿著他沒法子,可是旁人,我還是能收拾的了的。”
連如期慢慢的抬頭,看著安紅韶一臉認真,眉目間的陰霾散去,隨即輕笑一聲,“坐下歇著,費這個神做什么?”
安紅韶搖了搖頭,“我有法子了,你不用管。”
連如期起身將人擁在懷里,“我說翻篇就翻篇了,你莫要介懷。”
不過,安紅韶執意親自動手,連如期卻也沒再阻攔。
有刁民在尚書府門口鬧事,真的是一件小到不能再小的事,扭送到官府,莫要說今日大雨外頭人沒人察覺了,就算是連家的人都沒驚動。
潘母還以為所有地方就跟安家一樣可以隨便鬧,連家這個地方,即便是當街將人斬殺,也是她活該。
送到官府,若是潘母老實點也就算了,若是不老實在那說什么連家針對潘探花,下頭的人都能將她的嘴給堵上。
若是有證據,你可以登鼓告連家,若是沒證據就紅口白牙的攀咬人,衙門都不必上報,直接在牢里能將人處置了。
誣陷朝廷大員,誰給她的臉。
潘探花的母親又如何,又沒有誥命,再說了,潘探花一當上協律郎,手里沒點實權,誰人放在眼里?
事實就在眼前放著,即便潘澤宇高中探花,他與連家依舊有云泥之別。
晚間連如期回來的早些,次日出門的也早,安紅韶起身想小解的時候,連如期就已經走了。
誠如連如期自個所言,他忙的騰不開手,是真的忙的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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