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他自己的臉！
只是眼前的“空”濕漉漉的，身上纏繞著水草與意味不明的粘液，看上去像是剛從海底被打撈出，一雙眼睛空洞無神，直勾勾地看著他的方向。
“為什么不愿意呢？”
在空的註視下，“空”張開嘴巴，發出了不屬于人類，像是無數動物的叫聲拼湊在一起，如鸚鵡學舌般生硬的聲音。
被與自己一模一樣的“人”註視著，當真有些毛骨悚然。
空忍不住向后退了半步，頭皮發麻地看著眼前的“空”，警惕道：“你是誰？”
“我是你。”“空”向前走了一步。他似乎并不適應用雙腿行走，身體搖搖晃晃，仿佛隨時都要摔倒，卻奇跡般保持著微妙的平衡：“我是從你記憶之中被剝離的你。”
聽到“記憶”二字，空的眼神多了幾分冰冷。他不善地望著眼前的“空”，身體自動做出防御的姿勢：“隨意窺探別人的記憶可真是一件沒有禮貌的行為呢。”
但白霧形成的“空”卻并不明白他的意思。他歪了歪腦袋，像是一只努力辨別人類語言的寵物狗。如果不是造型與此刻的環境實在太過詭譎，看上去倒真顯得有些可愛。
他搖晃著身體又向前邁了一步，向空緩緩伸出右手。
“加入我們。”他道：“你是我們的同胞，我們的族人。我們會繼承你的仇恨，繼承你的職責，你不必再孤身一人前行。”
“來吧，不要抵抗，讓我們融為一體。”
“......”
精神似乎再次出現了松動，明明對方的話語并不誘人，可空還是忍不住抬起手，輕輕地放在了對方的手掌上。
“...不再孤獨”
他聽見自己發出哀傷的呢喃。
眼前的“空”嘴角似乎浮現出淺淺的笑容。他回握住空的手，語氣仿佛也多了一絲溫柔。
“是的，你將不再會孤獨。”
空垂著眼簾，仿佛再度被拖入夢中，只能發出一聲堪比蚊蠅的細語。
“是嗎。”
他握住“空”的手忽然用力，金色的光芒自眼瞳中浮現。來自『創世結晶』的力量讓他短時間內恢覆至提瓦特時期的力量，強大的精神力瞬間籠罩“空”的軀體，元素力順著交握的雙手，毫不猶豫打散了“空”由白霧構成的身體。
精神力對沖的一瞬間，空恍惚看見了一片星空。眼前是藍色的星球。一雙巨大的眼睛漂浮星球之上，註意到空投來的視線，緩緩移動巨大的瞳孔，發出一聲似有若無的輕笑。
“哎呀”她道：“被發現了呢~”
書友正在讀： 斗羅之神王臨世 重生牧少嬌妻有空間 大荒吞天訣 和霍少聯姻的日子txt 退休判官進入逃生游戲后 女配不在服務區 都市酒仙系統 空山劍雨 王者廢婿 我在無限副本里當團寵 超級海島國 重生成權臣的黑月光 [美娛]另一片天空 從我是特種兵開始一鍵回收 坤寧 妖夫當道：娘子乖乖入懷 開局簽到造化金丹 被看上之后 全球洪災：我的木筏能升級 寵你一世又何妨艾天晴 青梅嶼 李天逸湯玉影 誤穿耽美生子文的男讀者傷不起 重回18歲 七十年代嬌媳婦 手轉星移（重修版） 天道培養系統 英雄歸途 開局覺醒中元節，百鬼夜行 東萊太史慈 我把心動寄給你 美人宜修 成道從封神開始 開亡靈公交車后我成了警局常客 若愛上癮 末世農家游 我會天罡三十六變 網游之幸運滿值 靈氣復蘇從武俠開始 僥幸 從雙城之戰開始的魔法師 大明星相親記 天王狂衛林陽蘇雪 從全能急診科醫生開始 神邸 嫁值連城之暴主請立正 重生之科技之子 魔法情緣 謀娶金枝 簽到從斗羅大陸開始 戀上草莓味的她 至道學宮 婚久必傷身 我的純情俏校花 愛意瘋長 浴火小毒妃 陳青山秋寒月 江都少年 淫若 我本壞蛋 野渡晚舟1V1h 和好感對象結婚后 銀葉傳 罪心已骨 驚！網戀對象竟是我頂頭上司 我有五個大寶貝[穿書] 姬本無良 仙道至尊 一不小心就成了白月光 黑月光跑路失敗后[快穿] 鴻雁斷風頌 氪金大佬追星法則 小雪山 穿書之替身女配 饗食人間香火，我這竟是陰間 希望被主角討厭的我總被主角告白 絕對贏家 完美關系（兄妹，三角形愛情，雙性，兩男一女） 公主下凡記 和頂流逆子互懟爆紅 帶著百萬陰兵闖都市 戰車少女之紅色忠犬 望周枝 守月 我的床上有只鬼 后來的我還是愛你 我的奇尸女友 去他的皇權富貴 混亂空間：國運爭奪,有我無敵！ 網游之全戰風暴 唐先生（快穿） 談戀愛不如結婚 小狼狗每天都不高興 御獸：開局契約墮落天使 開局怒退未婚妻，成為天命大反派 輝煌人生 仙武大帝 學霸的校園日常 慕色晚風暖如初（上部） 我標記了一個Alpha 某美漫的無限人生 育神龍 穿書后我成了首輔的心尖寵 長歌當宋 龍王令 【酒茨】他是我一生的渴慕（第三人稱版） 神豪：抽獎萬億，清純校花當場跪舔！ [皇后成長計劃]水官解厄 溫柔以待 我的1991 超神之我是天宮王華燁 沐南歌慕北辰 倘若未曾遇見你 絕品撩妹高手 她閃婚了千億首富 重生之拯救大佬哥哥（骨科，高H） 春日戀曲 穿成男主的佛系炮灰未婚妻 天尊皇婿楊九天陳藝 偶像被wan弄視頻流出(H) 從紅樓開始的諸天之旅 快穿之死神來了 [綜英美]原來亂步是反派？！ 重生大唐雙龍傳世界的 胯下影后【娛樂圈gl】 所有npc都求我別說話 公主殿下 山雞撲倒鳳凰 電擊小子第四部 葉凌天陳瀟然 桃運逍遙小醫仙 神域覺醒？我直接宇宙大爆炸 下堂 瘋了吧！你管這叫1級文明？ 我在遠古寵毛茸茸獸夫 穿越之漢武嬌主 假太監入宮之后我如魚得水陳蕭 真靈九轉 竹馬變青梅 親媽手撕炮灰劇本[快穿] 不努力種田就要回家繼承千億資產 掐指一算：不可，那是你姐！ 精靈時代：999也是百倍 盜墓：改寫劇情的我，笑瘋了 裁員裁到大動脈，我創業你哭什么 小氣幼稚的紀先生+番外疏疏籬落 和戰損黑豹元帥先婚后愛 我的媳婦是美人魚 養老金今天攢夠了嗎？ 在紅團做臥底那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