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對面的助理準備的很充分：“嗯，我了解過，公司算上財務(wù)、行政這些才二十多人，項目團隊十人左右。”
男人點頭：“當下所有的游戲公司都是初創(chuàng)，公司規(guī)模還看不出來，說不定對方也在招人呢。”
“對方似乎已經(jīng)有項目在開發(fā)了。”助理打聽的還挺仔細。
男人不以為意：“這么急，想要搶占市場嗎，欲速則不達，有些人確實不懂這個道理。”
之前一直沒什么情緒的姜秋緒眉毛輕輕揚起，沒說什么，恰好這時點的餐也送來了。
方杪自然更無所謂，偶然聽到別人討論自己，還挺有意思，用《整蠱鄰居》這個小體量游戲試水市場是他的方案，欲速還是游刃有余，他自己能不知道嗎。
“怎么樣？”姜秋緒突然問道。
“什么？”方杪不太確定姜秋緒指的是什么。
“這里的菜品。”
“哦哦。”方杪認真點評，“有種我平時很難得能品嘗到的獨特味道，我很喜歡。”
對方杪已經(jīng)有一定了解的姜秋緒沒想到能從他嘴里聽到這樣的贊美，她倒也沒覺得這家餐廳有什么特別之處，下意識詢問：“什么味道？”
方杪抬起頭，露出真誠的笑容：“免費的味道！”
姜秋緒恨不得直接端起盤子扣他臉上。
方杪假裝看不見姜秋緒殺人的目光，吃的津津有味。
一旁手環(huán)通訊音響起，助理接聽后和對方簡短的交流幾句后，以“很遺憾，希望以后有機會合作”為結(jié)束語，關(guān)閉了通訊。
他對面的男人問道：“什么事？”
助理解釋：“一名程序工程師，我們昨天給了offer，他剛剛聯(lián)系我說決定去星空互娛了。”
聽到這話，姜秋緒想起這兩天面試的程序工程師，嘴角上揚，有種得勝的感覺：“良禽擇木，朽木不能棲。”
誰知對方也在說：“良禽擇木，蠢鳥不可惜。”
也許是被方杪“免費的味道”氣得，姜秋緒說話的時候，聲量高了些，這下被對方聽到了。
雙方互相看過去，目光交錯，對方大概也明白了眼前的狀況。
放下手里的餐具，優(yōu)雅的擦了擦嘴，男人起身走過來：“自我介紹一下，蔣才嶸，天馬行空的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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