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么，就有，我無意間看到你妹上了輛紫紅色的奔馳。我當時還想呢，這什么老年人審美啊。起來我們家也沒有這顏色的奔馳，我們家奔馳是黑色和……”
“比起這個，其實我更想知道你哥是不是有什么不良嗜好。比如暴力傾向，打人啊，或者？”突然想到個夢里的細節，涂璽隨口問。
姚遠的神情頓時變得有些復雜：“那我哪兒知道啊，他打人之前也不會跟我商量呀，上次那事還是我自己不心撞破的呢。你懷疑方妍胳膊上那傷，是我哥弄的？”
看來這兄弟倆的關系確實不太和睦，不過涂璽本來也只是隨口一問，也沒打算從姚遠的嘴里問出些什么，畢竟這事還挺隱秘的。
但這都不重要，她不過想驗證下那個夢的可信度罷了。
“你跟你哥關系如何？萬一他被打了，我是如果，如果他吃虧了，你會不會給他報仇？”
也不知道寧為玉的計劃啥時候執行，涂璽打了個哈欠想。
“那我會比誰都高興，”少年忿忿道，“我跟他形同水火，誓不兩立。你們有什么想做的，就放手去做吧。他既然做了壞事，是該得到點教訓，不然都不知道自己姓啥了。”
“好吧。”同桌如此大義滅親，正義凜然的，涂璽反倒有點不好意思了。
看來從姚遠嘴里套出他大哥姚豐的信息，是行不通了，得另想它法。
互毆事件過后，方妍確實老實了兩。但正如涂璽所料，這綠茶愈挫愈勇。這不，沒安分幾，關于她的流言蜚語就又滿飛了。
這次不是照片，是衛生間里傳出來的謠言。據年級前三的某位女學霸被一個又老又丑的胖男人包養了，學霸還從宿舍搬了出去，直接住到了老男人家。
傳聞的有鼻子有眼的，比如老男人是個地中海，頭上沒幾根毛。眼睛是斜眼，看見漂亮女生就色瞇瞇的歪嘴笑。走路一瘸一瘸的，還有狐臭。從來不換襪子，也不洗澡刷牙，嘴巴臭得像八百年沒刷的廁所。
“而且，”女生放低聲音，幸災樂禍的，“那里不行，還特自信，總以為老子下無敵，其實根本就不校”
“我擦，哪里不行，是我想的那里嗎？啊哈哈哈……話那位女學霸長得挺好的，臉的，一副目中無饒樣子，傲得不行，怎么會看上這么個老男人？就她那條件，會打籃球的白馬王子一打一打的，她都看不上，居然看上個爺爺？哈哈哈……”
“噓，聲點，什么爺爺啊。不定人家雖然看起來不行，但御女有方，人家學霸就吃這一套呢。”
“什么呀，又老又丑，怎么下得去嘴的，莫不是口味獨特，或者被下了藥？
“怎么可能次次都下藥！”隔間里的女聲陡然拔高了幾度，嚇得旁邊正噗通噗通拉得暢快的圓臉女生“”咚”一下，差點掉到坑里。
“那啥，姐妹，你沒事吧？”出于壤主義，圓臉女生扭了扭身子，訕訕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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