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冒出來的私生子？盧米安瞬間覺得這事可能比自己預(yù)想的更為復(fù)雜。
自言自語了幾句后，克里斯托頗為感激地說道：
“夏爾，你確實比我更有頭腦。”
“你沒有可以改善頭腦的藥劑嗎？”盧米安半是調(diào)侃半是好奇地問道。
克里斯托一邊任由幾條大狗蹭著自己的褲腿，一邊訕訕笑道：
“有是有，但都是臨時性的，效果也一般，距離魔藥層次很遠，媽的，頻繁喝還會出問題。”
盧米安轉(zhuǎn)而問道：
“你有真正的木乃伊骨灰嗎？”
克里斯托頓時露出了曖昧的表情：
“你想要多少？我可以給伱效果最好的，簡娜那個‘小婊子’經(jīng)常和芙蘭卡混在一起，不是那么好應(yīng)付，前幾天，芙蘭卡還來問我有沒有真正的木乃伊骨灰，嘖，老大都頂不住了啊。”
而夏爾還有很多個舞女和演員情婦，再是年輕，也得尋求藥物幫忙了。
“我是說真正的木乃伊骨灰。”盧米安抬手摸了摸下巴。
“那沒有。”克里斯托搖了搖頭，“那東西沒效果的，也不知道是誰制造的謊言，但我確實有能讓你滿足所有情人的藥劑，用其他草藥調(diào)制的，對外宣稱主材料是木乃伊骨灰。”
“芙蘭卡買了嗎？”盧米安笑著問道。
“買了。”克里斯托很配合地“嘿嘿”笑道，“應(yīng)該是老大自己不好意思來找我。”
偽裝得很好嘛，沒讓“老鼠”察覺到真正想要的是沒“效果”的木乃伊骨灰……盧米安舒了口氣，坦然說道：
“我需要的是真正的木乃伊骨灰，它在神秘學(xué)上有自己的作用，你經(jīng)常接觸販賣藥物材料的商人，幫我留意一下。”
“沒問題。”克里斯托懷疑夏爾是為了體面，不敢承認(rèn)自己尋找的就是那種秘藥，非得用神秘學(xué)為借口找木乃伊骨灰，但他沒有戳穿，畢竟這只是一件小事。
目送克里斯托帶著他那群狗繼續(xù)尋找起布里涅爾男爵走丟的私生子后，盧米安轉(zhuǎn)身走回了舞廳。
他還未靠近吧臺，耳畔就響起了忒爾彌波洛斯恢弘層疊的聲音：
“去地窖。”
去地窖……盧米安第一反應(yīng)是這位宿命的天使又想玩什么花樣。
“哪個地窖？”他試探著問道。
“儲藏食材的地窖。”忒爾彌波洛斯做出了回答。
這么主動，這么積極……祂到底想做什么？盧米安開始審視這有沒有潛藏陰謀。
忒爾彌波洛斯繼續(xù)說道：
“對你來說，是一次命運的際遇。
“即使你不去，它也會主動地走向你，這是注定會上演的命運。”
你說得我有點怕啊……忒爾彌波洛斯現(xiàn)在應(yīng)該不會讓我直接遭遇危險……地窖里究竟會有什么……盧米安思索了片刻，覺得時間接近中午，儲藏食材的地窖平時也不缺乏人員來往，理論上應(yīng)該不存在異常和危險才對。
經(jīng)過反復(fù)的權(quán)衡，他打算先到地窖門口看看、聽聽，真感應(yīng)到了不對，再寫信給“魔術(shù)師”女士，詢問要不要按照忒爾彌波洛斯說的那樣進入地窖。
在廚師、幫廚、雜工、洗碗女工的問候聲里，盧米安穿過廚房，沿樓梯往下，來到了儲藏食材的那個地窖。
地窖的深棕色木門緊緊關(guān)著，和平常一樣。
盧米安側(cè)過了耳朵，傾聽起里面的動靜。
不太明顯的咀嚼聲傳入了他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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