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和貨物坐在一起,更不能和這些下人坐在一起,起碼要有專門的載人車廂?!睅炷抢詹粷M的說道。
“對不起,這是我們的工作失誤,我現在就去調度室那里安排一下?!标悵了剂似蹋瑖烂C的說道,然后讓他們站在原地,然后自己跑去了調度室,把一行人留在原地。
現在雖然已經是3月中旬了,但是今年桃源星的冬季來的比較晚,所以出現了那種俗稱的“倒春寒”。龍山基地又是在北半球,緯度大概相當于中國黑龍江漠河一帶的位置,雖然大雪已經化了,但是在這大山中,又是正好的風口,寒風吹在臉上,像刀割一樣。
在印度,3月的氣溫一般都是20-30度之間,屬于氣候最適宜的時候,所以印度壓根不用建造任何供暖設備,到是稍微有點寒流,氣溫接近0度,就肯定能凍死不少人。長期在印度生活的人一般也難以忍受北半球冬天那種寒冷,所以雖然為了來北京早有準備,都穿上了大衣,沖鋒衣和各種保暖內衣,把自己裹的嚴嚴實實的,但是依然受不了這刺骨的寒冷,不一會兒所有人就都開始渾身哆嗦。
“要不,先回我們來的那個基地吧,起碼那里有暖氣,暖和?!币粋€富二代說道,然后回過頭,赫然發現接他們來的車已經回去了。
“去他們的調度室?!睅炷抢諓阑鸬拿?。
一行人剛走兩步,靠近調度室,就被一群持qiang的士兵攔住了,一個軍官用手指了指調度室旁邊用中文和英文寫的“軍事禁區”幾個字,然后子彈上膛,表示,你敢硬闖我們就有權開qiang。
“這些獨裁國家的軍隊,一點道理都不講?!睅炷抢樟晳Txing的摘下厚厚的防寒手套,忍著被寒風凍得發紫的手,努力從衣服口袋里拿出一疊美元,向士兵們遞過去。
“啪。”為首的軍官看都不看,就用手一打,那些美元立即消散在大風里。
“這出什么事情了?”在暖和的調度室里面喝茶看了半天笑話的陳濤急忙跑了出來,裝作一臉擔心的表情:
“庫那勒先生,您怎么能行賄呢,您知道我們國家行賄和受賄都是重罪,抓住要qiang斃的,況且我們這里美元不通用,只能用人民幣?!?
“我們在外面快凍死了,你在里面干什么?”庫那勒已經被凍得有些失去理智了,怒吼著說道。
“這不是在調度嘛,您知道這火車調度哪里那么方便,計劃表都是提前多少天就訂好的,我這都使出吃nai的力氣了,才安排好了4小時后的專用載客火車?!?
“4小時!”幾乎所有的富二代都叫了起來。
“陳先生,您讓我們在這里露天凍4個小時?”
“那,要不你們先回龍門那邊?”陳濤試探xing的問道。
富二代們jiao頭接耳了一番,然后一起點了點頭。
“好吧,那里暖和點”
陳濤拿起對講機,用漢語大聲說道:“……什么,沒車了,都有任務,多久?2小時……好,好!”然后繼續保持那張工作笑臉:
“對不起,各位,我剛和汽車連的人談了,他們的車都有任務,2小時后才能有空閑的汽車,我們現在有兩個選擇,一是在這里等兩個小時,二是步行爬山返回龍門那里,如果走的快點,大概走4個小時就能抵達基地了?!?
庫那勒感覺自己快被凍死了,這種氣溫下爬山,就算有山路,和爬喜馬拉雅山有什么區別?
“這里有沒有候車大廳之類的地方?”
“有是有,但是這里是客貨兩運的中心,一般不存人的,現在只有一個貨運站,又要委屈您和貨物在一起了?!?
“不能去調度中心嗎?”庫那勒看著那個建筑現代化的調度中心,想里面起碼夠暖和。
“啪啪啪。”軍官用自己的qiang管拍了拍“軍事禁區”的牌子他也聽得懂英語。
“你一定要進的話,我就立即和軍隊協調去,不過我必須說明下,軍隊的人不好說話的,可能還得通知上級來協調。”陳濤露出一個為難的樣子
“好,我們上火車,先去酒店再說!只能委屈一下了?!睅炷抢战K于妥協了,然后就聽見了一聲清脆的鳴笛聲,那輛貨運火車在載滿了物資后,已經發車飛馳而去。
一行人默然的看著火車高速離開,就算是庫那勒他們也知道火車一旦啟動就沒那么容易停下來了。
“我們去貨運站?!睅炷抢找е勒f道。
一行人步行了幾百米就看到了那個小型的鋼筋水泥的貨運站,里面堆滿了各種民用物資,只有一點,如果外面是寒風刺骨,里面就是和冰窖一樣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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