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懷念了。
“是。”露白躬身行禮。
等配置好衣裳首飾，姜歲晚就不再關注，而是懶洋洋的睡覺去了。
要忙一整日，當然要養精蓄銳，都是漂亮的姑娘，她得多看兩眼，宮中見個生人不容易，她真是瞧見就覺得稀罕。
露白卻憂心忡忡，榮嬪和惠嬪亦是。
“貴妃娘娘，往常都您……獨寵是因著宮里頭沒有新人，都是臣妾這些陳年舊人，故而能夠一枝獨秀，而今年宮中會進一個非常貌美的少女，縱然容色在您之下，可她勝在新鮮和年歲。”
惠嬪恨不得直接沖出去將人殺了。
榮嬪也是不住點頭。
看著兩人皺眉的樣子，那臉頰都恨不得擰巴在一起，姜歲晚不由得搖頭失笑：“如今下初定，正是萬歲爺最春風得意之時，你若真敢對那女子做些什么，到頭來，怕是惹了萬歲爺的嫉恨。”
她的目標是好好活著，又不是和康熙談戀愛，也不是獲取他的寵愛。
故而康熙如何，并不怎么要緊。
姜歲晚唇角掛著恰到好處的笑意：“本宮相信萬歲爺不是那等見異思遷的男人。”
聽她這么，惠嬪表情都裂了。
她真的很想跟貴妃娘娘，可以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能相信男饒嘴。
素日里很清醒的貴妃，怎的碰上萬歲爺的事，就這般糊涂。
榮嬪更是起身往外面看，見沒有旁人在，也才壓低聲音開口：“您如此美好，品質高潔，自然不知這世間……”
到底是詆毀皇帝的話，她也不敢。
榮嬪攥著手，她怕自己忍不住上去把貴妃給晃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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