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唐僧做的就是對的嗎？”
“那你覺得猴兒怎么樣？”
“豬八戒真的就對猴兒好嗎？”
隨著這些話題出來，康熙眼疾手快的捂住皇后嬌艷的唇瓣，不再聽下去，見她眨動著烏溜溜的眼睛不再話，他這才松了口氣。
“不同的時代，對于不同行為有不同的解讀，比如朕現在的所作所為，放在百年后是一個法，三百年后是一個法，三千年后怕是又是一個法。”
“比如商周時人殉制度，當時坑殺奴隸不過平平，不虐死便已經是仁慈，如今再看，是不是顯得特別荒唐和無奈。”
姜歲晚一聽，確實是這樣，不由得笑起來，她溫聲道：“做好現在便是。”
歷史走到此處，是很難拐彎的，有時候就想著，若不是大清腐朽到最底層，后面的歷史進程怕是沒那么好發展。
有時候也不能強求了。
康熙聞言，握住她的手，溫柔道：“朕想做一個明君，青史留名，提起朕來，便沒有什么話那種。”
姜歲晚沉吟，康熙在歷史上的口碑還行，但是文字獄加上老年做的那些事，讓他頗受詬病。
“有話？”
“沒櫻”
她什么都沒，只是笑吟吟地看著他，文字獄往后面才是真正的巔峰，現在還沒怎么開始，也沒什么，包括老年的事，他到底還沒老。
姜歲晚看著他，沖他伸了伸手指：“快過來。”
康熙傾身過來，就被她親了一口。
“你現在竟然還在憂慮這些。”到底還沒徹底成熟，再過三五年，這些話題他想必都不愿意提了。
康熙點頭，他內心深處還是有些忐忑的，這些話不足以為外壤，但是看見皇后時，總想跟她心里話。
給旁人聽，他覺得是丟了機密，跟皇后，他覺得是正常的聊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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