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語柔的嘴唇動了動，話沒出口，眼眶已經先紅了起來，“姐姐，你就這么討厭我嗎？你是我的姐姐，難道我還會害你嗎？是不是我做錯了什么，所以你非要跟我斤斤計較？”
季重重：？？？
你是不是有病。
“討厭？”季重重點點頭，笑意淺淡，“這個你沒說錯，你確實挺讓我討厭的，至于斤斤計較，宋語柔同學，是我請你過來跟我斤斤計較的嗎？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我可是說了不下五次，我跟你毫無關系，請你離我遠點。”
“或者說。”
季重重眼神冷漠。
“滾。”
宋語柔積蓄已久的淚水立刻就落了下來，美人哭泣，梨花帶雨，看得人好不心疼。
一旁的幾個男生聽不下去了，一個個子較高的男生直接開口幫腔道：“你這嘴是不是太毒了？語柔也是為了你好。”
季重重上下打量了他一眼，懶洋洋道：“你又哪位？”
“我叫程顥，是語柔的高中同桌，也是一班的班長。”高個子不悅，“請你跟語柔道歉。”
“道歉？”季重重想笑，“我為什么要道歉？難不成誰先哭，誰就是對的？”
程顥臉上寫著赤裸裸的嫌棄和厭惡：“你真是巧木不可雕也！虧得語柔好心勸你回家，你卻在這咄咄逼人自以為是，你不會真得覺得自己是對的嗎？”
季重重輕笑。
“我對不對，跟你有關系嗎？你又是什么東西，輪到你來給我這個聯考第一次來評判對錯。”
這話一出，程顥的臉色頓時變得很精彩，聯考第一像是觸到了他的痛處，他立刻反唇相譏。
“你不過就是瞎貓逮著死耗子蒙了個第一，真當自己有那個實力？你這種沒教養的村姑，遲早有一點會讓大家看到你的真面目。”
季重重“嘖嘖”兩聲。
“我的真面目？你這意思，校長和老師的眼睛都是瞎的？看到的都是假的？就你是猴子變的，看誰都像妖精？”
這話懟得程顥差點背過氣去，他指著季重重的鼻子，你了半天，才硬著脖子繼續罵道：“你別在這偷換概念！我只是說你不懂尊重人，自私自利，對自己的妹妹都狠心罵，你要是覺得我說的不對，你問問其他人，我說的對不對？你應不應該跟宋語柔同學道歉？”
程顥說著，朝四周看了一眼，周圍的人紛紛附和。
“對！語柔不過是好心勸你，你居然還用這么惡毒的話說她，真是太過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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