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晶石打造的浴池里波光瀲滟，反射著夢幻的水色，宛如一大塊流動的寶石，充滿動態的美感。浴池四角輝煌的金象高高翹起鼻子，噴吐出熱乎乎的泉水。玫瑰馥郁的香氣無處不在，沁人心脾。
夜鶯的身體甫一入水，就濺起無數晶瑩的水花。他的翅膀本能地撲騰了幾下，羽毛沾了水頓時變得沉重起來，無力地垂下來，拖著他的四肢一起下沉。
夜鶯猝不及防地嗆了兩口水，咕嚕嚕地吐著泡泡。銀發在水中飄散開來，好似千萬條浮動的絲線。
國王從水面上俯視他，就像俯視著破碎的月光。連這般狼狽的樣子，也美麗得驚心動魄。
“哼，真是……”國王一手掐著夜鶯的脖子，把他按到水底。夜鶯神色恍惚倉皇，下意識地想去掰開對方的手，卻連一根手指都撼不動。
“呃……嗬……咳……”夜鶯呼吸困難，茫然著張開嘴巴，卻嗆得更厲害，咳嗽著吞著水流，憋得滿臉通紅。
“如果就這么死了，那也太弱了吧。”國王嘲諷道，身體立刻下壓，與夜鶯緊密相貼。水中的肌膚越發潤滑，如絲綢一般，觸感十分清涼舒服。
國王稍稍松開手，曖昧地撫摸著夜鶯的脖頸，按壓著上下滾動的喉結，逼迫他揚起頭來，在水底不停掙扎。
就像小孩子拔掉鳥雀的羽毛，揪掉蜻蜓的翅膀，把蝴蝶做成標本，亦或是向螞蟻窩里倒熱水……他們從不覺得自己殘忍，只覺得有趣。
國王也是如此，他高高在上地俯瞰眾生，并不曾把小小的夜鶯放在眼里。他不過是國王眾多玩具里最新鮮漂亮的一個罷了。
趁著這股新鮮勁，他愿意對夜鶯溫柔一點點。
但也不過是一點點罷了。
國王分開夜鶯的腿，招來兩個漏斗似的魔法道具，插入夜鶯的兩個小穴。纖長的導管從穴口懟進去，立即被腸道包裹擠壓，帶來分明的異物感。
“唔……咳……什么、什么東西？”夜鶯急促地喘息，胸口劇烈地起伏。
“把你洗干凈的東西。”國王漫不經心地揉捏著挺翹的屁股，強行撐開后穴，把漏斗插進去，念了個水系的咒語。
于是流水也有了生命。它們絲絲縷縷地轉動著，向漏斗匯聚，順著圓錐形的漏斗流入導管，汩汩向夜鶯體內涌去。
“不……好熱……嗚……”熱騰騰的池水潺潺流動，迅速占滿了兩個小穴，然后流向更深的地方。
夜鶯的肚子逐漸鼓了起來，國王覺得很有意思。他很小的時候會用吊瓶導管給很多小動物吊水玩，最后一般都會撐爆它們的肚子，流了滿地水。
那時候他通常站得遠遠的，莫大的樂趣轉瞬消失，看著滿地臟污還覺得有些晦氣和無聊。
后來他學會了魔法，玩起來就更方便，也更肆無忌憚了。動物的殘骸一把火就可以燒得干干凈凈，再用風一吹，水一沖，光一凈化，連一點灰塵都不會留下，很適合毀尸滅跡。
不過，高等智慧生命，總比普通動物有意思，玩法也更多，還能滿足他的性欲和施虐欲。
“乖，不要亂動，不然我一不小心就會掐死你的。”國王低聲笑道，施施然地威脅道，右手的五指緩緩收緊，就能聽見夜鶯嗚咽似的喘息。
夜鶯的肚子鼓得越來越大，仿佛一個充滿彈性的皮球，一巴掌拍下去，發出悶悶的聲響。
“嗚嗚……好漲……不、不行了……肚子、要破了……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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