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魂歸樂土的索菲亞雖然肯定不愿意成為他們父子亂倫py的一環(huán)，但是沒辦法，國王太惡劣了，他就是要拿白雪最在乎的東西來羞辱他。

以普遍規(guī)則來說，白雪是君臣關(guān)系中的臣，父子關(guān)系中的子，長幼關(guān)系中的幼，他合該像個木偶娃娃一樣，由國王一手塑造，一手掌控，由不得他有半點(diǎn)自己的想法。只要他愿意，甚至可以從小給他催眠洗腦，培養(yǎng)成一個任他予取予求的肉便器。

那太容易了。——但是國王沒有。

國王不親近他，不培養(yǎng)他，不干涉他，但也不苛待他。白雪依然享有王國繼承人的一切待遇，出入宮廷，會見大臣，甚至對新王后輕慢到不肯主動開口破冰。

做父親的就這樣看著他，看著襁褓里的嬰兒長成現(xiàn)在這副驕傲又冷淡的樣子。

精靈一百歲成年，十八歲的年紀(jì)，在精靈族還是個幼崽呢，可白雪看起來更像個人類?！辽偻獗硎?。

國王撩開白雪鬢邊烏黑的發(fā)絲，若有所思地?fù)嵘仙倌甑亩?。那里并不是尖尖的形狀，但和精靈一樣敏感，輕輕觸碰一下，就會本能地微顫，似乎很不想被摸。

白雪厭惡地偏了偏頭，試圖躲避對方輕佻的動作。

“想做就做，不要摸來摸去！”他忿忿地冷斥，揚(yáng)起的面孔上帶著只有少年才有的一股勁兒，不知情欲為何物，明明懵懂抗拒，卻又不甘示弱，賭這一口氣。

像一只野生的猞猁貓，兇巴巴的，可愛得很。

“你知道我要對你做什么？”國王好奇地捏著耳朵，指腹來回碾動，眼瞅著那塊軟肉迅速變紅，熱度飛快上升，蔓延到了少年的臉頰?！拔衣犇愕睦蠋熣f，你對生理課不怎么感興趣，也從來不去看黃色作品。”

白雪避無可避，只覺得被撫摸的地方一陣陣發(fā)熱，心里反胃得很，又羞又怒：“我又不是小孩子，難道連常識都沒有嗎？”

“‘常識’。”國王點(diǎn)點(diǎn)頭，“常識有告訴過你，你為什么多長了一個女穴嗎？”

“……”白雪的眉頭皺在一起，臉上升起的熱度怎么也降不下去，體內(nèi)好像有一團(tuán)火苗在炙烤著他的血液和經(jīng)脈，熱得他渾身難受，又無處宣泄。

少年咬了咬下唇內(nèi)側(cè)的軟肉，卻發(fā)現(xiàn)這點(diǎn)疼痛無濟(jì)于事。他竭力維持著冷靜，回答道：“雌雄同體罷了，沒什么稀奇?！?

“你今年十八歲了，正常來說，即便發(fā)育得再晚，也該遺精了。你到現(xiàn)在還沒有吧？你知道為什么嗎？”國王對著耳廓輕輕吹氣，含著白皙的耳垂舔了舔。

“刷”的一下，白雪渾身一顫，整張臉都紅透了。他生得白皙，是那種精靈族才有的晶瑩剔透的膚色，血管纖薄，泛著淡淡的青，不言不動的時候簡直就像個瓷娃娃，也因此，臉紅也特別明顯。

“你……”少年不知所措，下意識的反應(yīng)是躲避和捂住熱騰騰的耳朵，可惜都做不到。耳垂被男人的牙齒叼著，摩挲啃咬，舌尖舔來舔去，舔得那里全是口水。

他費(fèi)力地抬起胳膊，手還沒有碰到耳朵，就被國王輕而易舉地按住了。男人強(qiáng)勢的大手圈住少年白嫩的手腕，按在枕頭邊，五指收攏，就完完全全掐住了，好像再用力一點(diǎn)，就能直接掰斷似的。

但那不過是精靈血脈帶來的錯覺而已。沒有人比國王更清楚這一點(diǎn)。

他下的藥量，足夠放倒一只猛犸象睡上七天七夜了，但他的小王子，依然神智清醒，氣呼呼地瞪著他。王后特制的催情藥，到現(xiàn)在作用都慢得跟蝸牛似的。

“……因?yàn)槲沂前刖`?！鄙倌曜匀欢坏鼗貜?fù)，“發(fā)育得慢一些?！?

國王忍不住笑出了聲。

“你笑什么？”白雪摸不著頭腦。

“我笑你，怎么這么乖？你的老師們把你教得太好，太有禮貌了。”

連這種情況，這種話題，都能一本正經(jīng)地思考和回答，好像感覺不出這其中淫穢的暗示，也不覺得自己受到了侮辱。

是不是有點(diǎn)太天然了？這個年紀(jì)的人類，實(shí)在不該如此純潔，仿佛“情欲”兩個字只是教科書里陌生的詞匯，看完就忘了，再也不會想起，也從無感受，甚至于沒有一點(diǎn)青春期少年對性的好奇和探索欲。

“除了發(fā)色，你沒有一點(diǎn)地方像我。”國王吐露著心聲，用一種愛憐又挑逗的姿態(tài)，居高臨下地摸遍了少年的全身。

白雪十分屈辱，卻又全身無力，無可奈何。赤裸的后背貼在柔滑的床單上，不自覺地繃緊，含恨的眼睛怒火中燒，看得國王越發(fā)興致勃勃。

“別那么緊張，不然痛的可是你自己。”男人低笑，一只手摩挲著少年單薄的脊背，像是在安撫弓著背緊張戒備的貓咪。歲月對他還算優(yōu)待，除了眼角笑起來的細(xì)紋，輪廓分明的臉龐一如年輕時那般充滿魅力。

——要不然他何以把光精靈騙得暈頭轉(zhuǎn)向與他私奔呢？

白雪的脊椎被男人的手指緩緩滑過，那些粗糙的繭子上下摩挲，落到腰窩處，揉弄著腰側(cè)的軟肉。

少年悶悶地喘息一聲，無法自已地挺起了腰腹，被撫摸的后腰頓時懸空，緊繃得宛如拉開的弓弦，隨時都會斷裂。

“明知道躲不開，何必要做無用功呢？”國王的手指隨之而上，捏著嫩滑的軟肉，掌心蹭了蹭，愛不釋手地摸來摸去。

白雪閉了閉眼，羞恥得說不出話來。身體的本能反應(yīng)，不是他所能控制的。這具身體，實(shí)在不喜歡被觸摸。

國王也清楚這一點(diǎn)，他雖然表面不親近白雪，但對他的動態(tài)了如指掌。侍女和仆從們知道自己應(yīng)該效忠的人到底是誰，事無巨細(xì)，從不隱瞞。

“我這樣摸你，有感覺嗎？”國王的手順勢來到少年兩腿之間，挑起秀氣的陰莖，圈弄在五指之間，輕捻慢挑，照顧著每一處地方，細(xì)細(xì)揉弄。

白雪：“……”

“怎么不說話？”國王低頭看那無動于衷的性器，簡直像沒有魔力供應(yīng)的魔法玩具，無論他怎么擺弄，都沒有任何反應(yīng)。

“你想讓我說什么？”白雪只覺可笑，“難道被自己的父親玩弄性器官，我還應(yīng)該有反應(yīng)不成？”

“嘖?！眹醪粷M，“沙葉明明說她新改良的藥物，肯定對你有效。這個女人，滿嘴謊言。”

“一個黑巫師的話，你也信？”白雪不屑一顧，“小心哪天她神不知鬼不覺地要了你的命?！?

“寶貝，在床上能不能聊點(diǎn)有情趣的話題？”國王無奈，“你這句話快把我說萎了。”

“哼。沒有人逼你把自己兒子拐上床。”白雪一肚子怨氣。

“你遲早會被人拐上床的，至少這個人得是我，不然我怎么甘心？”國王凝視著少年一日比一日耀眼的容貌，幽幽道。

金碧輝煌的宮殿在此刻都成了陪襯，只要他在這里，就很難把目光從他臉上移開。越是冷淡，越讓人意亂情迷，欲罷不能。

“你們光精靈，真是美麗得不講道理?！眹跞滩蛔@道，放下了徒勞無功的手。

他的兒子躺在他身下，被劇烈的藥性催得臉頰緋紅，緩緩地眨動著密密的長睫，冰藍(lán)色的眼睛暗含譏誚，帶著一股與生俱來的優(yōu)雅和清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