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瑟其實有點為難，他有心動過的人魚，雖然只有短短的那一點回憶，美好又短暫得讓他有時都懷疑是夢。

大約是那些回憶太美，他后來再遇到怎樣驚艷的人，都難以撿起那種心動的感覺。

“可是，你喜歡他什么呢？”有人曾經問過，“所謂一見鐘情，不過是見色起意罷了，你沒有更多時間了解他的靈魂，你喜歡的也不過他的美貌而已。以后遇到同樣類型的美人，你也照樣會喜歡。”

亞瑟無法反駁。

就像現在他凝視著水晶棺里的白雪，就像在審視自己動搖的心。

這是一個絕無僅有的冰雪美人。尤其是這樣閉上眼睛，呼吸微不可聞的樣子，就像精雕細琢的畫像。

亞瑟在矮人們的催促下，翻入水晶棺里，開始一場古怪至極的交合。

白雪的體溫很冷，雙手交疊在胸口，像是睡著了，也像是死去了。他的靈魂好像被抽離了身體，淪陷在魔鏡構造的幻境之中，無法自拔，只有當亞瑟親吻他的時候，才能感覺到一點活著的氣息。

好涼……亞瑟小心翼翼地把手臂撐在白雪身體兩側，好像怕壓到他似的，親吻的力度也溫柔輕緩。

他的性格一貫體貼，倒也粗暴不起來。但是不知道為什么，這次的親吻卻沒有讓白雪醒來。

“舌吻舌吻！”

“快點快點！”

矮人們比亞瑟著急多了，大概是因為白雪是在他們眼前昏過去的，沖擊力更大一些。而亞瑟不過是路過的，被抓了壯丁。

亞瑟無可奈何，硬著頭皮加深了這個吻，把舌頭伸進白雪口中，試著撬開牙齒，品嘗更多的滋味。

不得不說，雖然心理上感覺怪怪的，但確實好極了。口腔里清清涼涼的溫度，一切接觸起來都覺得柔軟舒適，嫩滑的舌尖乖巧可愛，舔一舔甜絲絲的，簡直讓亞瑟聯想到甜品店里的布丁。

親起來好軟好舒服……亞瑟忍不住吻了很久，無意識地勾著對方的舌頭，吸吮清甜的味道，好像咬開水蜜桃的皮，吮吸甜美的汁液，讓人欲罷不能，一口下去，神清氣爽。

白雪還是沒有醒，甚至呼吸更弱了。這么近的距離，亞瑟都看不見他胸口的起伏。

“怎么辦？沒用了。”亞瑟扭頭看向疊在一起的矮人們，略有點心慌意亂。

“怎么辦？”“怎么辦？”矮人們也亂成一團。“看來光親吻是不夠的，你得繼續做下去，直到喚醒他為止。”

亞瑟愕然：“啊？那他要是不醒呢？”

“先試試再說！快快快！”矮人們連聲催促。

亞瑟原本還在猶豫，只是耽擱了幾秒，身下的少年就停止了呼吸。他心里一緊，總有一種趁人之危和見死不救的兩難感。

理智和情感掙扎拉扯著，夾雜著一點被對方容貌吸引的糾結和愧疚，亞瑟放縱了自己的私心，繼續親昵白雪的身體。

少年的衣服不大合身，輕輕一扯，就露出肩膀和脖頸大片雪白的肌膚，胸前豐潤的弧度和粉嫩的奶頭分外惹眼，引得人想多看幾眼，嘗一嘗它們的味道。

亞瑟看得目眩神迷，忍不住偷偷咽了咽唾沫，低下頭，把腦袋埋在少年胸前，一遍遍地親吻舔舐，含著奶頭吸吮，試圖挑起對方的欲望。

他的動作輕柔，循序漸進，還讓矮人把他帶來的包裹拿過來。他們倒是很積極，矮小的身體在雪地里滾動著，很快頭頂著包裹到了。亞瑟掃了一圈，選擇了矢車菊的精油。

他心里多少還是有點打鼓，因為沒有呼吸的白雪已然和尸體沒什么兩樣，無論他怎么撫摸舔吻，都不會給他任何反應。

亞瑟不是戀尸癖，自然也不會對這種沒有回應的性愛感興趣。可少年的肌膚仍然柔嫩，奶頭會在吸吮中逐漸紅潤漲大，白生生的小奶子也會被揉得泛起些許粉色，有一種奇異的漸入佳境的美妙感。

亞瑟仿佛得到了鼓勵，漸漸大膽起來，雙手在白雪身上四處游移撫摸，讓肌膚上誘人的淺粉色遍布少年全身，而后在挑逗性器無果后，選擇用舌頭舔弄閉合的女穴，來讓它逐漸適應。

白雪在幻境激烈的快感中迷失自我，爽得渾身痙攣，幾乎窒息。這感覺來得洶涌又持久，淹沒了他的意識，讓他混沌不堪，分不清是真是假。

久而久之，快感多到幾乎麻木的程度，甚至有些倦怠疲憊了，就在這個時候，一點靈光從外界投射進來，暖洋洋地照在他身上。

好溫暖……好像回到了母親的子宮里，充滿被寵愛保護的安全感。白雪神智一清，繼而從幻境中短暫抽身，感覺到了身體真正的感覺。

他正在被人撫摸和親吻。男人的手很溫暖，十指修長，輕柔地收攏著外側的乳肉，抓在掌心和指間，細細揉捏，按摩著嫩鼓鼓的軟肉，帶來奇妙的熨貼。

好奇怪，同樣被男人玩胸，但因為摸他的人不一樣，那種被褻玩的不適感就完全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若有若無的酥癢和一點點期待。

白雪看不到男人的臉和動作，不知道他下一步會做些什么，身體僵硬得無法動彈，好像植物人一樣，但也正因此，觸感反而更加明顯。

他莫名有點緊張，在亞瑟溫柔的吻里放松下來，好像一朵被輕輕揉開的花苞，漸漸顯露出更隱秘的內里。

奶子被揉得好舒服，熱乎乎地發漲，奶頭被夾在指腹間捏一捏，就敏感地泛著酥酥麻麻的刺激感。

白雪暈暈乎乎地陶醉在男人的唇舌之間，感覺到了難以形容的甜蜜感，那不是純粹的性欲能比擬的喜悅，而是因為喜歡這個人，所以喜歡他帶來的一切，——哪怕是疼痛。

白雪充滿期待地想，來占有我吧，如果是你的話，弄疼我也沒關系。

雖然他的性器仍然沒有勃起，導致亞瑟有點沮喪和遲疑，但他的唇舌越發溫柔耐心，一點一點地舔開陰唇，含著幼嫩的陰蒂用力吸吮。

白雪的身體和靈魂都在猛然爆發的酸意里軟下去，好像全身的血液都在瘋狂往下涌，夾雜著龐大的電流，激得他一個哆嗦，不自覺地屏住了呼吸，大腿根顫了顫，小腹又酸又漲，好像有什么東西迫不及待地想從穴口流出來。

亞瑟濕潤的舌頭反復舔舐著穴口和幾片陰唇，把那里舔得濕漉漉、軟綿綿的，陰蒂充血似的挺立著，每每被嘬吸時就會產生難以形容的酸澀感，仿佛檸檬在口腔里擠出汁來，爆炸式的瘋狂刺激著口水。

“唔……”白雪的身體在這無盡的酸意里抖了抖，軟軟低吟。

“果然有效！他有動靜了！”

“哇哦！”

矮人們激動地歡呼起來，亞瑟心里一定，莫名也覺得歡喜起來。

至少這樣的話，我顯得像一個醫生，而不是一個奸尸的變態。亞瑟默默地想，稍微好過了一點。

少年冰涼的體溫在他手中熱了起來，觸感更像昏迷的活人了。亞瑟賣力地舔弄著女穴，發出淺淺的水聲。

陰蒂得到了重點的照顧，好像一顆小豆子，被卷在舌間嘖嘖作響，偶爾輕微地用齒尖咬了咬，那力道很輕，與其說是咬，很多的是逗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