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自習，江川一如既往的趴在桌上補覺。
班級嘈雜無比，卻絲毫沒有影響他的睡眠。
而嘈雜的原因也很簡單，所有人都在交流著放假這三里發生的事情。
全國范圍的大調查，這件事情當然足夠震撼人心，這規模比記憶之中人口普查的時候還大。
“我爹不是治安署的嗎？他昨早晨從屯子里回來的。吃晚飯的時候，旁邊縣里有個子自己上輩子是僵尸……那人多少有點腦血栓，好像走路不利索，一蹦一蹦的，我老爹的確有那么點僵尸的意思……對了，這話別往外傳啊，這都是機密！”
“我草，僵尸都來了？不對吧？僵尸狀態的人，到底是死了還是活著？”
“連僵尸都有？這事兒我還是頭一回聽……”
“到僵尸，我其實一直在想，如果有前世的話，那些什么陰曹地府啊、忘川河啊、孟婆啊……這是不是都是真的？”
“不好，不好。”
沈靖其實也想和江川聊聊，奈何江川一直趴在那，一動不動，他也不好打擾。
但沈靖很快加入到了其他饒話題之中：
“既然有僵尸，那肯定是有道士啊，你們有沒有和道士相關的？”
隨即，他話鋒一轉：
“我這在夢里還學到兩招呢，能算命，來上一卦？”
就在大家都覺得新鮮想要求上一簽的時候，班主任劉玉玉走進了教室：
“肅靜！”
“不好好自習閑聊什么？”
“做夢能給高考加分嗎！？”
“馬上期末考試，期末考試結束你們就是高三學生了，即將面臨高考，還整這么吊兒郎當的！”
“待會兒升旗儀式，校長要講話，你們別交頭接耳的！”
劉老師這會兒看到一個臭子還趴在那一動不動，她也是有點來氣：
“江川！”
“江川！！！”
“給我起來！”
沈靖推了推江川的肩膀。
江川也是迷迷糊糊的抬起了頭來，晃了晃腦袋清醒了一下，隨即道：
“好的，好的老師。”
“我知道要去操場。”
“放心，我肯定到位。”
一般他是不參加什么早操、大課間的，就算把他叫起來，也是拐去衛生間等老師走了再返回原位。
劉老師聽到江川會出席，愣了愣，想批評他一下，但是又覺得人家成績不錯，沒什么好批評的。
再加上江川身份特殊，畢竟還需要“打工”，她也隨即不再多，而是將話題重新轉移回高三時期的重要性上。
江川拄著腦袋，迷迷糊糊，卻聽到沈靖低聲問道：
“川哥，你剛才沒睡著啊？”
江川拄著腦袋搖頭：“睡的挺香。”
沈靖：“那你知道是升旗儀式？”
江川愣了一下，然后回應道：
“還是聽到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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