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斃？”賀逐山問。
“死因還在調查中，你知道的，提坦警察就是這樣，他們擅長任何事，本職工作破案除外。不過，另外兩個人的死因非常明確——我是說‘熾之刀’和‘駱駝’，他們一個真名‘陶一’，另一個叫……嗯，叫‘凱文’?！?
“陶一死于高空墜落，地點是匯金大樓西南側。匯金大樓27層是個休閑吧臺，提供群體游戲服務，有些玩家經常約在那裏一起上線。當天早上，陶一便在27層登入了‘廢土之下’，并參加表演賽副本，與他同行的是公司同事。而數小時后——”
林河調出監控視頻，視頻顯示，一名外賣仿生人手提咖啡進入游戲區，并徑直向陶一走去。周圍的人們都用腦機接口連著廢土箱，躺在床上，仿佛睡著。于是仿生人沒遭到任何阻攔，十分順利，將陶一連人帶廢土箱打橫抱起走向樓梯間——樓梯間和頂層的探頭被掐了，但十五分鐘后，陶一血肉模糊的尸體在匯金大樓西南側架空層被路人發現。
“這個仿生人在三年前就被登記為報廢品，程序已由忒彌斯強制停止運轉。但有人從小布魯克林區撿回它、帶走它、修好它……而且，陶一的賬號‘熾之刀’本該由官方刪除，可實際上，當我黑入數據庫時，發現官方還沒來得及刪除它，它卻已經彈出一連串‘數據不存在’的警告……”
“這說明有人提前拷走了陶一的量化意識體。”
“還有凱文，”林河道，“‘駱駝’，也就是‘漢斯’，在副本裏，你一定覺得他死得莫名其妙，但實際上……凱文不是死在游戲裏。他在游戲外就已被殺害?！绷趾诱{出照片，“他被人塞在冰箱冷凍柜裏，渾身赤/裸，被發現時尸體已凍得梆硬……和他在游戲裏的死法一模一樣——對了，凱文的意識體也被拷走了。更巧的是，三人在游戲外的死亡時間，和在游戲內的被殺時間完全一致，分秒不差。”
賀逐山點點頭，抿了兩口咖啡。
他不說話，陷入思考，林河并不催促。
片刻后，賀逐山問：“我讓你查那個玩家，0123，你查了嗎？”
林河點頭，提出一份檔案：“查了。非常有趣——你猜怎么著？他叫‘忒彌斯’，男，20歲，無業游民?！?
“‘忒彌斯’？”賀逐山挑眉。
“是個假身份，”林河笑，“從小到大沒有任何就醫、教育、租房記錄……照片也是假的。你認為他是兇手嗎？”
賀逐山瞇了瞇眼，不置可否。
林河靠在書桌上，靜靜居高臨下看著他。
“其實你心裏已經有答案了，”他歪頭一笑，“你是一個太有主見的人，習慣單打獨斗，在提出問題前先解決問題?！?
“不，”賀逐山淡淡反駁，“我不能肯定，我暫時找不到他的動機?！?
“這是0123的地址，”林河暗示，“以你的能力，潛入不是問題?！?
賀逐山一頓，捏了捏白玫瑰，通訊器自動接收對方發來的短訊。
“……得盡快喚醒元白，”他不著痕跡地轉開話題，“他在線上世界待得越久，意識被篡改的概率就越高?！?
“但我暫時無法鎖定他的具體位置，”林河搖頭，“再給我一點時間?！?
三點鐘響，窗外煙花閃爍，爆發出一陣刺耳的電子樂。賀逐山回頭，發現高空飄過數臺虛擬花車?；ㄜ嚬庥伴W動，巨大的全息屏幕在投放各種廣告。
“可惜，時間不多了?！彼届o道。
——廣告宣傳語不斷放大、縮小，伴隨著強光，十分奪人眼球：
“‘廢土之下’用戶數量再創新高！一億人目標達成！你是否是幸運的一億分之一？”
“最新服務器 [706號：末世之船] 已開啟註冊！加入我們——在廢土世界重寫你的人生！”
作者有話說：
解釋性的段落不是很好寫，抱歉拖得久了，希望不是很混亂。這是29號的更新（也許會小修），30號應該還有（我努力
書友正在讀： 成為寡婦后我馴服了怪物 我的修煉游戲 影視世界從風犬少年的天空開始 重生之撩到病嬌校霸 闡教第一妖 偏執男友安撫指南 原來我真是隱世宗門掌教 開局從愛情公寓開始 我重生成一口大鐘 樓邊人似玉 魔門大玩家 L君，做嗎？(1V1，高h） 都尉大人，你家夫人田里桃花多 天下無“爺” 第四天災降臨瓦洛蘭 極品高富帥 穿越后我買了一條懶人魚 我以閑書 只手橫推億萬界 御獸符寵 霸愛獸世：獸夫，不要急 四合院：開局從秦淮茹堂弟做起 爐石：開局成為魚人術士 天龍八部：我有瞬間滿級掛 無琴記 承恩侯情史 草色煙波里 嫂子 長公主的繞指柔 我在異界放牧神靈 從靈氣復蘇開始氪金變強 荒原閑農 帝王惑：棄妃剛及笄 大師兄他不做戀愛腦了 全能武醫江小白蘇錦瑜 神豪：開局獎勵一個高級餐廳 宿舍男同 重生之心甘情愿 胸不平，何以平天下 醫妻多福 七張合同[無限] 甜誘成癮！歐爺的小壞寶野撩爆了 惡魔在人間[快穿] 鳳棲東南枝 我靠美顏系統暴富了 一生孤注擲溫柔 我的道法來自神話志怪世界 和主角攻的白月光網戀了 穿成六零年代逃家小媳婦 來斗羅了你不談個戀愛 小狗慢半拍 (快穿)女主每天都在作死 女尊穿越之求真爺們兒 我在游戲裏帶飛全場 咬定 重生后我成了攝政王的小心肝 我在古代開律所 春機樓(H) 病嬌摩多摩多【合集】 綁定花心渣攻系統反被攻［快穿］ 嫡妃不善 It Takes a Village 通天帝尊 大師姐她不會死 文學少女育成計劃 支教青云路 軒轅神皇 剛進弒神，加入聊天群 陳喜云的現代生活 敵國太子心尖寵（重生） 影帝攻他其實又嬌又作 壞太監叫什么 白鴿吻烏鴉 鬼面梟王：爆寵天才小萌妃 北望燕云（重生） 王妃全身都寫著拒絕宮斗 勾魂事故之后 傾城妃夢 小醍醐 釣系美人失憶后撩哭年上大佬 劍意闌珊 樂姬謠 可愛女生不可能在我身邊 野蠻護士，邪惡醫生 夢浮生：我做虐文女配那些年【正文+番外】 穿成炮灰后和反派he了 我拒絕戀愛，我只想搞事業！ 腹黑女神每天都在撩我 灼耳 翁熄性放縱交換39章 我的絲欲韻母白爽第五章 斗羅里的云中君 研究生也想談戀愛 厲少的天價寵兒 重生后，我又進宮爭寵了 木葉之我的老婆是綱手 一切從做夢開始 肖宴阮棠什么 贈你一世繁華寧溪戰寒爵 再造盛唐從召喚玩家開始李炎 常歡喜 溫綿綿顧廷琛 冬陽 傳聞中的三太子 八零神醫小嬌媳 萬人嫌重生后，和毒舌影帝he了 站在時代巔峰的男人 前妻不回房 你的榮耀我的狙 自閉紅顏痛 灼芙蓉(限) 和老公的爸爸拍激情戲（高h） 陛下是秦受 賴上豪門舅舅 穿書后被系統升級整活 最終Boss來自二十年后 誤入豪門：霸道少爺愛上我 被六個弟弟豪寵后，大佬躺贏了 穿越之我是狙擊手 我的神豪游戲降臨后 神唐紀元 大同世界 人生激蕩四十年 明末之爭霸天下 我是真不想當大明星 命運余燼 至尊龍衛余飛蘭欣欣 假面 正經人誰寫日記(骨科養成 1v1） 蘇寒蕭雨慧妖龍古帝 岳風 俗世百轉 竹馬難騎 巨星進化史[娛樂圈] 漫漫辰夕 萬人嫌不可能這么萌[穿書] 說好落榜進廠，你卻成了假面騎士 陸無雙蘇成山 大商：從占卜開始 封神：紂王，求求你當個昏君吧！ 二婚嬌妻霸氣歸來蘇汐琰江少恒 隱居三年，出獄即無敵 快穿：萬人迷娘娘橫行影視界后宮 七零年代嬌嬌女 出來混 鉆石王牌之鉆石野手 寫輪眼中的火影世界 守寡多年的攝政王妃有喜了 女配手握救贖劇本（快穿） 綠奴年華（綠母） 七尾狐貍我終于混成九尾狐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