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定制的。
賀厘想著，爬起來找了個找了個紙袋，準備把圍巾裝起來。
稍微迭了兩下正準備塞進去，她註意到迭好的圍巾一角繡著做工精細的花體字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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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yīng)該是這兩個字母。
賀厘拿手機搜了一下，賣圍巾的裏面沒有這個牌子，這條圍巾看著也不像路邊隨意的低價雜牌。
不過和她無關(guān)，賀厘把圍巾塞進去，重新躺回到床上。
手機界面還停留在購物軟件上，她切出去準備找萬臻臻聊會天，等了一會沒得到回覆反應(yīng)過來萬臻臻那邊還是半夜。
賀厘把手機放起來，剛才上床前喝了幾片感冒藥，現(xiàn)在發(fā)揮了作用。
她昏昏欲睡。
半夢半醒間意識卻異常清明，還在想剛才的事情。
她忘了和付嶼商量吃飯的地點和時間……
想到這裏，賀厘無意識擰起眉。
她翻了個身，卻沒醒，腦海裏還在自己思考付嶼的話。
……請她當(dāng)向?qū)В?
乍一聽好像沒什么問題，但是學(xué)生家長找老師當(dāng)向?qū)б蔡至恕?
賀厘腦海裏又自己覆盤了一遍她欠下付嶼幾個人情債的過程。
終于在電光石火之間想起來被她遺忘的事情。
相親。
最近一段時間校長沒在提這個事情，加上上次她覺得自己已經(jīng)和付嶼說清楚了，賀厘下意識也就忽略掉她和付嶼之間相親對象這層關(guān)系。
腦子裏無數(shù)信息紛雜一片。
整個頭都被捂在被子裏，賀厘隱隱約約聽到似乎有人在叫她的名字。
她費了點力氣清醒過來，掙扎著睜開眼，看到媽媽在她床邊。
見賀厘把被子拉下來，媽媽把手貼在賀厘額頭上試了一下：“看樣子沒發(fā)燒，看你不太對勁找醫(yī)生問了一下，給你買了藥……我看你床頭柜有幾個藥盒，自己喝過了？”
賀厘嗯了一聲，腦子裏昏昏沈沈，這才意識到她剛才想東西的時候其實已經(jīng)睡著了，在做夢。
媽媽幫她把被子蓋好：“別把頭捂著了，等晚上把我給你買的藥再喝一頓，聽見沒？”
賀厘稍微清醒了，感覺自己腦袋沒那么沈了，點了點頭。
夢裏她思考的問題還歷歷在目……經(jīng)常性忙到不知道天昏地暗的賀厘清醒后再次想起來另一個事。
她告訴付嶼校長那邊她去說，但因為后面校長沒再提過，她也就忘了這件事。
也不知道校長給付嶼說什么沒有。
賀厘沒了睡意，把手機從床頭柜撈過來。
說曹操曹操到。
手機屏幕上顯示。
［您有來自校長的一條消息，快點擊解鎖查看吧！］
“……”
賀厘心情覆雜地解鎖了手機，卻發(fā)現(xiàn)校長發(fā)過來的話實在看不出來什么參考信息。
賀厘之間在聊天框裏頓了一會，還是選擇暫時裝作沒看見，退了出來。
她往下滑，萬臻臻還沒回消息。
賀厘的手指在一個標(biāo)有紅色未讀消息的提示框處停下來。
程綏桉：［對了，給你說個事］
程綏桉：［三言兩語說不清楚，你醒了給我打個電話吧］
發(fā)消息時間是三分鐘前。
程綏桉是賀厘大學(xué)室友，畢業(yè)后一起來這邊當(dāng)?shù)睦蠋煟懊嬉恢倍荚谝粋€辦公室，去年初三畢業(yè)時教師意愿咨詢，賀厘選了留任初三，程綏桉選了到初一，這才分開。
賀厘撥了個電話過去，那邊很快就接了。
她跟程綏桉認識很久了，說話也很隨意：“怎么了？整個學(xué)期下來都沒見你聯(lián)系我?guī)谆兀裁词逻€要特地電話通知一下？”
程綏桉：“別貧，你也沒聯(lián)系我?guī)谆亍！?
停了一下，她才說正事：“我準備離職了，申請有好幾個月了，學(xué)校一直沒批，在找我談話，可能找你幫忙勸我，我提前給你透個風(fēng)聲。”
賀厘第一時間還以為自己聽錯了，反應(yīng)過來才問：“怎么突然要離職了？”
程綏桉解釋的很含糊：“早都有這個想法了，工資低又折磨人。”
程綏桉又道：“還有你們班那個付明澤，我隔著兩個年級都聽說了，惹事精……他上一個班主任就是不堪其擾才下初一的。你不頭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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