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狼人危機的后續
過了好半天之后，格林德沃看上去終于恢復了幾分冷靜，但雙手依舊肉眼可見的顫抖著，人也不老神在在的在床上坐著了，而是局促的圍著整個房間凌亂地踱步，偶爾還會停下來用看怪物一般的目光盯著阿瓦達，喉嚨里嗬嗬了一陣子，卻又什么話都沒說出來……
“也，也就是說……”
他好不容易才停了下來，用一個手指上上下下的指著阿瓦達，似乎連該指向哪里都搞不清楚了：“你通過接觸一個疑似所有靈魂源頭的東西，掌握了大量的靈魂方面知識，甚至可以達到當年佩弗利爾兄弟的高度，親手制作出死亡圣器級別的產物來？”
“可以這么說。”
阿瓦達小心翼翼的點頭，生怕一個不對勁再嚇著了格林德沃這把老骨頭：“但我離佩弗利爾兄弟還有一定的差距，至少我造出來的產物肯定不如真正的死亡圣器好用就是了……”
“那也足夠了！”
格林德沃仿佛一下子年輕了五六十歲似的，兩只眼睛都在發著光：“你不清楚現在的你對于魔法社會來說意味著什么——別說是死亡圣器了，哪怕是伱自認為最淺顯，最基礎的靈魂知識，比如懺悔之類的——只要你愿意將那些知識系統的，完整分享出來，整個魔法社會就會迎來一次飛躍！”
“在你昏迷的這段時間里，阿不思和一大堆巫師光是對著一盆可能跟靈魂有關的魔藥就研究了好幾個月，還只收獲了一丁點成果，但僅僅是這樣也已經讓他們高興的手舞足蹈——更何況你這邊完整的，直指本源的知識？！”
“當年佩弗利爾兄弟所處的時代過于落后，他們掌握的知識過于超前，難以轉化成切實的社會價值，因此他們才只能將三件死亡圣器作為自己的技術結晶留下來引導后人探索靈魂……但現在可不一樣，尤其是在諾比里奇大學問世，整個社會進入全新的運轉模式之后……”
格林德沃用阿瓦達幾乎難以分辨的語速絮絮叨叨了半天，才終于將滿腔的激動完全發泄了出來，隨后臉上的神采就肉眼可見收了回去，轉而成為了一聲嘆息：“算了，反正那些知識都在你的手里，怎么使用是你的權力，我這么自顧自地說也沒什么意義……不過我還是有一個請求。”
“什么請求？”
“如果你希望用這些知識改造整個社會的話，那就不要將它們過早的公開出去。”
格林德沃重新坐回了床邊上，目光投向了窗外遙遠的林野：“哪怕是在諾比里奇大學內部，也請不要一次性拋出太多知識——現在的魔法社會依舊弊病重重，在毒瘤尚未肅清的情況下，擅自分享出強大的力量只會帶來更大的動蕩，對社會造成比以往更大的破壞和不確定性。”
“至少，得等到確認這個社會中絕大部分人都能將那些知識用在正途，并提前布置好充足的安全措施后，才能逐步的將它們拋出去，而且最開始最好把門檻稍微設高一些……”
“我當然知道。”
阿瓦達毫不意外的點了點頭。哪怕格林德沃不說這些，他也不會就這么蠢蠢的把那種大殺器無差別的共享給所有人。
“那就好。”
格林德沃看上去仿佛松了口氣——自始至終，他也只是在激動或語重心長的探討著那些技術能夠帶給魔法社會的意義，而居然一句都沒有向阿瓦達詢問那些知識的具體內容。
“對了，格林德沃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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