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們太過局限，而是害怕。
害怕希望最終化為失望。
他們在這一行業走了太久太久的路，久到看不到來時的起點在哪裏。
“小聶啊，真的能成功嗎？”
一位教授看似平靜，實則眼神洩露了他激動的心情。
聶扶搖突然感到心酸，含笑點頭，“放心吧，一定會成功的。”
“那我們這些老家伙，就跟你拼一把。”
“對，拼了。”
聶扶搖深受感動，道：“這是我們必須要走的路，人類對算力的需求是不會減少的，隨著科技的發展，只會越來越迫切，電子芯片我們已經落后太多，況且國外還在對此追求更小納米的研發，他們在這方面的設備是世界頂尖，工藝也非我們一朝一夕可以趕超的。與其如此，不如彎道超車。不過如果你們想看看的話，我可以把電子芯片相關的資料都發給你們，權當是滿足一下這些年的心愿了。”
“好！”幾位教授激動的點頭，“發過來，看看我們到底哪裏存在不足。”
“取長補短，預備攀登更高的山峰。”
把手中的資料傳輸給幾位教授，聶扶搖道：“我那邊還有事，幾位教授先看看，下周五我們再開會討論討論？”
“可以。”
這邊結束，聶扶搖回到實驗室就被學生圍住了。
他們的問題太多，且都是理論層面的，聶扶搖連口水都顧不上喝，低頭為他們講解。
又是一個漆黑的深夜，時間幾乎劃過半夜。
聶扶搖從研究所出來，突兀的汽車鳴笛聲響起。
看到路對面停著的一輛車，她緩步走上前，鉆進副駕。
“這么晚了，怎么跑到這裏來了？”除了她親愛的老父親，還能是誰。
聶凌川發動車子，“我在旁邊最近的小區給你買了套房子，之后你在研究所的時間比較多，平時可以住在這裏。”
還真是，車子進入旁邊的岔路，進入就是住宅區。
清潤名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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