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過程，也就十幾秒，但張毅卻覺得宛如度過了幾個世紀那般漫長。
“誰讓你做的？”
楊子言驀然開口道。
“這……這個……”
張毅猶豫了一下，不敢回答。
也就在這個瞬間，楊子言手中的煙已經徑直塞進了張毅的口中。
噗呲……
炙熱的溫度，剎那間讓他舌頭起了個泡，激烈的疼痛傳來。
“咳咳，呸呸……”
“你要是嘴硬，我有的是時間陪你玩。”
楊子言冷冷一笑。
張毅喘著粗氣，臉色無比難看。
戎城灰色地帶，有很多大佬級別的人物，有些活，這些大佬不會親自動手，而是給下面的人。
這個活，是從豹哥那里接來的，道上的規矩，出了事一概自己承擔，若是把他捅出去，張毅可想而知自己下場有多慘。
“言哥，你聽我解釋，我要是說了，我就沒命了。”張毅直接跪在了地上求饒。
楊子言從旁邊撿起了一把刀把玩著：“最后一次機會。”
強大的壓力，張毅驟然窒息，狠狠的咽了口唾沫。
“我說，我說，是林豹，道上都叫他豹哥。”
“豹哥？哼……”
楊子言冷哼一聲，記住了這個名字，起身朝著穆云秋走去。
“老婆，餓了吧，我帶你回家，媽還在家里等我們呢。”
細微的聲音，平淡的話語，宛如春雨，穆云秋這一刻只覺得只要有楊子言在，她就什么也不用怕。
不管是豹哥，還是龍哥。
一個也跑不掉。
楊子言離去，張毅才發覺自己背上已經被汗水打濕透。
長長噓了口氣，慶幸自己逃過一劫。
然而，這時，外面一群人急匆匆走進來。
領頭的人他不認識，可他身后的人，讓張毅見到了救星。
臨州區扛把子華強哥！
“華強哥，救我……”
砰！
然而，華強走到張毅面前，直接一腳踩在他頭顱上。
“救你？你知道你剛才惹的誰是誰嗎？我老大的老大。”
“都處理干凈，一個不留。”
這……
猛然間，張毅只覺得腦海一陣空白，整個世界直接崩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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