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蕭走過去,一把抓住她的手臂,用力將她和孟田扯開。
顧蕭力氣很大,顧修清慢慢就被扯開了一些。
她用盡最后的力氣拽開了孟田左手手腕的衣袖,極其認真的看了一眼。
看完后,她哭的更大聲了。
然后,就被警察給帶走了。
顧蕭蹲下,慢慢將孟田扶了起來,將他的手搭在他肩頭,語氣冰冷的對吳學義說:“人我帶走了。”
“……”本來想不同意的,他還想帶顧蕭回去做筆錄的,但瞧了眼他的眼神后,只說:“好。”
顧蕭帶著孟田和仍在昏迷的蘇遇鯉離開了,方悅桃扶著厲潭沈去了醫院。
接下來,吳學義等人則留在倉庫做善后工作。
次日上午,檀城警局的審訊室裏。
顧修清已經換上了看守所統一的號服,妝也卸了,戴著手銬,異常安靜的坐在那裏,一點看不出往日的驕橫模樣。
雖然對她的判決還沒下來。但,死刑肯定是跑不掉了。
吳學義坐在對面,按照慣例開始審問。
“顧修清,說說吧,為什么要綁架蘇遇鯉,并試圖殺害她?”
顧修清一言不發。
“顧修清,我勸你如實交代,你這樣僵持下去也是沒有用的。”
顧修清依舊一言不發,只是雙眼無神的盯著自己的手銬,像丟了魂似的。
“顧修清,我跟你說話,聽不見嗎?”
“顧修清,你啞巴了嗎?”
不管吳學義怎么說,顧修清都不理他。
此時此刻,她心裏只有他的孟田哥哥,想到這裏,她又哭了。
昨天在倉庫的時候,她拽開了孟田手腕的袖子,看到了他手腕上的紋身,是一個“清”字。
那是很久以前,她剛剛愛上他的時候,她說他一輩子都是她的,說要給他署名。
便親自拿了紋身的器材,在他手腕上紋了這個字。
起初,孟田覺得她古靈精怪,十分可愛。
后來,他慢慢發現,原來她并不是表面那樣,她心思極重,喜怒無常,思想也特別極端,他越來越覺得喘不過氣。
再后來,他發現,她一心想置顧家人于死地。
他勸過她,可她偏執,她不聽他的。
于是,他跟她提了分手,他說,我不愛你了。
他要與她劃清界限,他不想三少日后為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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