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他也發現了一些異況。
這個丑，與紙牌屋并無關系。
他是外來戶。
就好像是游戲軟件的附加mod一樣的形式存在在紙牌屋中，而他的依附基底，是鬼牌。
但他似乎并不怎么尊重鬼牌的那家伙。
關曜看向丑，“你和鬼是什么關系？”
“您成功了？”丑驚愕的看著關曜，隨后才反應過來自己是被問話的一方，“請您放心，我與那家伙是契約關系。”
“契約關系？”
丑點零頭，“鬼牌的權利是另一位行者，他自稱灰丑。而我是一位星界的靈，名為加爾文。我與他簽訂契約，為他負責紙牌屋的一系列基礎工作。
不過此時大鬼牌的權限被解鎖，我現在也歸于您麾下。”
“星界的靈…加爾文。很高興認識你，我叫貝倫·海森堡。”關曜自我介紹到，他們現在已經不對立，關曜的態度自然不會像剛才那樣。
“先生叫我加爾文便好。”他解釋道，“星界是一處高維空間，也被一些人稱為精神領域，與物質世界對立。”
關曜點零頭，暫時沒有糾結這碼事，而是著眼于眼前。
“我感知到灰丑在今午夜十二點，要召開集會？”
加爾文點零頭，“在每次人間神國回來后，他都會召開一次集會，時間統一定在隔的午夜十二點，這已經成為了慣例。”
完，他用征詢的眼神看向關曜，“您要在此時盛大登場嗎？”
“盛大個屁…”關曜無語到，抬手將大鬼牌召回來，隨后又將其落回牌庫之鄭“掩蓋我的存在。”
“您這是…”加爾文有些不解其意。
關曜笑了笑，再次從牌庫中將黑桃j抽了出來。
“我會用這幅姿態去了解一下紙牌屋的現狀的。”
完，他便要退出自我神殿，在最后時刻，他看向加爾文。
“加爾文先生，如果可以的話，回到灰丑的身邊吧。記住掩蓋我的存在。”
“好的，海森堡先生。”加爾文鞠了一躬，隨后他便莫名感受到一股斥力。
他被關曜踢出了自我神殿，當然，他連自我神殿的存在都不知道。
現實世界，關曜躺在沙發上，感受著腦海之中對紙牌屋的感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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