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潘多斯二號山出口處，關(guān)曜再次見到了那個坐在沙發(fā)上收門票的男人。
“你那里有子彈嗎？”關(guān)曜看向他問到，他的子彈已經(jīng)打光了，先弄兩顆，以防那蛆蟲異動自己沒有反制的能力。
“大人想要，那肯定是有的。”男人到，有些摳搜的掏出一枚子彈來。
“就一枚？”關(guān)曜皺了皺眉，掏出兩磅，“又不是不給你錢，搞快點，別扣扣搜搜的！”
男人見到了錢，馬上來了興致，從兜里掏出來數(shù)枚銅彈。“大人，我就這些了。”
關(guān)曜接過子彈，馬上上好膛，看得男人有些害怕，他不會直接給我一槍崩了吧。
關(guān)曜沒管他怎么想，給了錢扭頭便走，與丹妮莉絲快步入了城，在城門口有一些滯留再次等待客來的出租馬車，兩人快步踏上馬車，駛向了鳶尾花街。
丹妮莉絲坐在他的對面，一動也不動，發(fā)梢如霧般飄散，灑落點點星光。閉著眼睛，圓圓的臉上滿是嚴肅。
關(guān)曜也不敢打擾她，看了看被自己塞到槍管子里的蛆蟲沒什么異動后，便開始思考一個問題。
“丹妮莉絲她【意識到】自己遭受重污染后，耳邊便一直出現(xiàn)呢喃是什么意思？！”
蘿拉終于將心緒拉了回來，她解釋到，“污染無處不在【聽見】【看見】【知道】【意識到】等等概念都有可能成為污染源。”
關(guān)曜有些詫異，聽見和看見會遭到污染他能理解，知道和意識到這兩個概念雖然曾經(jīng)聽過布拉德提及，但他暫時還沒有相關(guān)的認知。
“你若是不知道，那它就不存在。你若是知道，它便存在了。”
“唯心理論？”關(guān)曜挑了挑眉，可污染就是一個真實存在的東西啊！
蘿拉很快便否定了關(guān)曜的話，“應(yīng)該是【知道】的詛咒。”
“知道你理解范圍外的任何高位存在、高位知識等等，都會遭至污染。這是這個世界的本質(zhì)。
在這個姑娘意識到自己遭到了重污染的時候，她身上的污染就更進一步了。
貝倫，你們?nèi)祟愑羞@么一句話，叫做【無知是一種幸福】指代的就是這個了。”
關(guān)曜有些理解了，不是唯心法，而是有些類似于雙縫干涉實驗般的量子力學(xué)法。
你不知道（未觀測）的時候是一種狀態(tài)，
你知道（觀測）后又是另一種狀態(tài)。
而后者，在超凡層面會帶來污染。
“不可直視神，指的也是這個嗎？如果我看見了神，我會瞬間被污染引爆，失控墮落。”關(guān)曜好奇的問到，他在那個世界不僅看到了巨大蠕蟲和黑暗母親，還于黑暗母親對視了一眼。
嗯，雖然那一眼讓他直接爆炸了。
但好歹沒事對吧。
真的沒事嗎？萬一只是我自己還不知道……
打住！
關(guān)曜立刻止住了自己的思緒，丹妮莉絲就是因為意識到自己遭受了重污染后污染才再次加重的。自己現(xiàn)在千萬不要對自己做出任何涉及于茨想法。
自己現(xiàn)在狀況到底如何，穩(wěn)住等回到了圣堂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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