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戰北就這樣看著柔寶，好像顧南依，這個小丫頭長得真的是好像她，他也曾懷疑過，可柔寶說她的媽咪叫江蓉，他便徹底打消了疑慮。
會不會......是在撒謊？
“就是在想要給你做什么好吃的啊。”顧戰北一邊說著一邊打開了冰箱，說道，“爹地冰箱里有好多好吃的，你喜歡吃什么可以自己拿。”
“我可以吃個冰淇淋嗎？”
“可以啊。”
柔寶便拿過了冰箱里的冰淇淋，吃的美滋滋的。
“我媽咪不怎么讓我吃冰淇淋，我能吃一次冰淇淋就覺得好幸福啊。”
“小孩子的確不能吃那么多冰淇淋，你媽咪是對的。”顧戰北刻意的問道，“柔寶，你之前說你媽咪在懷孕的時候就被你那個渣爹拋棄了，你之前一直不知道你自己爹地是誰是嗎？”
“對呀，他是渣爹！”
“那你現在是不是已經知道了？”顧戰北問完這句話之后，不等柔寶回答，他立馬又提醒，“小孩子是不能撒謊的，嗯？”
“嗯，是已經知道了。”柔寶也是有些情緒的說道，“但他現在仍然是個渣爹，所以我現在還不想認他。”
既然她家南姐已經跟她說了要認他，那柔寶也就沒有什么可以掩飾的，如果他能自己猜到，也省得她再多費口舌了。
顧戰北突然什么都說不出來了，就像是幾萬條閃電一下子擊中了他的心，那種心情無法言喻。
是震驚，是激動，是驚喜，是失落，是憤怒
好多好多的情緒瞬間交織在一起，一時間突然不知道該怎么回應。
柔寶也不說話，就這樣看著他，看著他的情緒那么復雜，完全不理解。
顧戰北過了好一會兒之后，很是痛楚的笑了出來，很疼惜的問道：“那這些年，你們一定過得很辛苦吧？”
“我不辛苦，是我媽咪辛苦，我上次就已經告訴過你了，我媽咪在懷孕的時候就各種保胎，生我的時候還差點死掉了，這些年一直身體不好，這一切都是我那個渣爹造成的。”
“是......都是他造成的......”
這個顧戰北不能否認。
“所以你一直不能原諒他是嗎？”
“那你覺得應該原諒他嗎？”
顧戰北：“......”
又在沉默了幾分鐘之后，顧戰北將柔寶抱在了懷里，淚一直都在眼眶里面打轉，然后聲音顫抖的說道：“柔寶，對不起......真的很對不起......”
柔寶就這樣一直被他抱著，也說不出什么話來，又過了好一會兒，柔寶看他的情緒稍微的沒有那么激動了，才又問道：
“我都已經說的那么明白了，就算你是個智障，也該猜到了是吧？”
柔寶也真的是等于主動的坦白了，坦白了之后，內心還真是一點成就感都沒有：
“本來以為你智商挺高的，結果卻被我騙了那么久，親女兒就在眼前，也始終沒認出來，渣爹這個稱呼是真的不冤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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