炙芒看上去有些狼狽,氣色也似乎極差。
自從上次被血族圍攻消耗精血以命相搏大損修為以后,他藏身了很長一段時間都在恢復自己的實力,誰知道稍好一些剛冒頭打算通知一下日宗自己的人馬小心提防這些血族之時,竟然再次和那些血族相遇,好在這一回,他已經有了一定的準備,總算是沒有被對方圍攻,逃了幾天卻也沒能徹底的甩開這些血族,好在期限到了,他被一道白光卷住,遣送出了一線神隙。
“炙芒出來了。”烈長老目光一閃。
烏醒崖則是有些玩味的笑道:“炙芒這是遇到了什么事情,一身如此狼狽。烈長老,你隨我過去問候一下。”
炙芒現在正滿腹的火氣,千年一回的一線神隙開啟的絕佳時間,正是尋找個人機緣的時候,偏偏他被血族兩番襲擊,白白錯過了這段時間,而且被追殺的如此狼狽,你讓他心里怎能不生火氣。
他一現身,日宗的人馬便迅速匯聚到他的身旁,日宗只有四大長老,但個個實力不俗,頂的上七脈那些掌權者的實力了。
“宗主。”
四大長老的運氣不錯,都沒有遇上血族,但宗內的弟子卻有人遇上了,有人被事先提醒逃得性命,有人則是直接被滅殺。這些情況都已經被四大長老知曉,他們憤怒的同時,也在等著宗主現身,趕緊將這個情況匯報,但誰知道,宗主一現身,卻是狼狽不堪,一時間,四大長老都有些不明所以。
炙芒滿面冰霜,冷聲道:“宗內弟子可有傷亡。”
四大長老當中一個身高足有兩米,體型高大強壯的老者說道:“稟告宗主,我們宗內有不少弟子死亡,但并非是死在一線神隙的那些危險當中,而是被一批來歷不明的血族所傷。剛剛有弟子匯報了這件事情,我們四位長老商量了一番,覺得這個事情很嚴重,所以一直在等您出來拿主意。”
炙芒哼道:“還拿什么注意,但凡有血族之人被遣送出來,殺無赦。”、“是!”
四名長老齊齊應了一聲,剛剛發話的這位長老見宗主面色不善,又開口道:“宗主,您是不是遇到什么事情了?”
炙芒咬牙道:“我也遇到了血族,若非機緣巧合,恐怕我的命也得丟在那些蝙蝠手里了。這件事情我不會善罷甘休的,其中的緣由你們應該知曉了吧。曲長老,你立刻帶人將月宗的人給我包圍起來。”
曲長老便是剛剛發話的那名長老,但聽著宗主的交代,他卻是楞了一下,吃驚道:“宗主,這樣做恐怕不太妥當吧。宗內弟子匯報的情形雖然和月宗宗主郎志遠有關,但恐怕也不能盡信,其中或許還有什么值得咀嚼的地方,貿然輕舉妄動,怕是星宗的人會有什么想法?”
炙芒沒有回應他的話,而是將目光投向了別處,他看的方向,正是烏醒崖和那位烈長老走過來的方向。
“炙兄,什么事情勞得你發這么大的火氣啊,我隔得老遠都能聽到你的聲音。”烏醒崖一派風流倜儻的中年美男子形象,行走間,銀發飄飄,確實有幾分瀟灑的味道。
三宗向來不合,所以日宗四大長老并沒有對烏醒崖露出任何恭敬的意思,甚至連招呼都沒有。而炙芒更是冷聲道:“處理一些宗內的事情,怎么?難不成烏兄還想指點一下我們日宗的事物?”
“那怎么敢?”烏醒崖見炙芒話里藏刺,倒也不惱,笑著沒有一絲火氣的說道:“我只是好奇,咱們巫教中實力本錢最為雄厚的炙宗主,緣何看起來,這般……呵呵,這般狼狽。”
烏醒崖這話就有點當面扇人臉的味道了,炙芒面色一變,日宗四大長老也迅速拉下了臉。
不過烏醒崖的口風轉的很快,眼前這諷刺的味道達到了,自然不給炙芒發表的機會,神情一緊,肅然道:“炙兄,我來此,是有些事情和你商談的。不知道你宗內弟子有沒有在一線神隙里的洪荒世界中遇到血族?”
炙芒被他這般岔開話題,本來冒出來的火氣也不得不暫時壓下去,冷淡的開口道:“有,怎么,烏兄的宗內也有人被這些血族所殺?”
烏醒崖冷然道:“是的,這些血族的行事太過張狂,竟然敢在我們巫教的地盤上撒野,我此來就是想和炙兄商量一下,待會兒,若是那些血族露面,咱們如何出手。不知道炙兄,放不方便進一步說話。”
炙芒瞇了瞇眼,隨即點了點頭。
兩人走到一處無人的沙丘后面,烏醒崖便開口道:“炙兄,有關血族出現在一線神隙之中的事情,不知道你知曉多少?”
炙芒抬眉道:“烏兄這話是什么意思。”
烏醒崖微微一笑說:“炙兄不明白我的意思么?這件事可是關系我們日星兩宗的利益,如果炙兄不明白,那我不妨在說的清楚些。我宗內弟子有被人提醒逃的性命之人跟我匯報了一下其中的情況,大致的意思說,這些血族之所以出現在一線神隙之中,是月宗郎志遠搞的鬼。而郎志遠借用這些血族的意圖,恐怕就是想干掉我們日宗和星宗,獨攬巫教大權,成為巫教教主。”
“憑他郎志遠也配。”炙芒冷哼了一聲。
烏醒崖笑道:“這么說,炙兄也知道其中的情況咯。”
炙芒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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