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刺目光一亮,一個禮拜前,鹿映雪來此與他相見,并經過一番商談確定了一些事情的安排之后,鹿映雪便馬不停蹄的趕回了紐約,幾天之后,她便帶著暮秋堂來到了這里。而這次來,顯然,應當是帶來了他們挑中的那兩個目標。
“進來。”
隨即房門便被推開,露出了肖恩那張英俊的面孔。秦刺的目光在肖恩身后轉了一圈,果然看到鹿映雪帶著兩個人立于一旁,不由滿意的一笑,朝肖恩點點頭說:“辛苦肖恩先生了。”
肖恩連忙說道:“不辛苦不辛苦,能為秦先生服務,那是我的榮幸,秦先生若還有什么事情,盡管交代我去做。”
秦刺點頭道:“暫時沒什么事了。”
肖恩便躬身退了下去。
“教主。”有旁人在場,鹿映雪對秦刺的稱呼規矩了許多。進門之后,就躬身行禮,口稱教主。
秦刺點點頭,目光落在她身后那兩人身上。這兩人確實如鹿映雪先前所說過的那般,年紀不大,都處于三四十之間,顯然,都是剛爬上長老的位置不久。其中一個毛發旺盛,若非發色純黑,不是金色,那足以和金毛獅王比肩了。而另一個面孔瘦削,雙目卻是奇大,目中精光頻閃,一看就知道是個靈活機巧之人。
秦刺瀏覽了這兩人的第一印象,還算滿意。修行之人不看相貌,秦刺自然也不會在乎兩人的長相如何,他打量著這兩位,一是想看看兩人的氣質,二是看看對這兩人有沒有熟悉的感覺。畢竟秦刺身在巫教,與各宗各脈的上層階級多有接觸,但也不是每個人都能招呼到,遺漏一些也算是正常,而這兩人恰恰都讓秦刺很陌生,顯然是先前秦刺所沒有接觸過的。
“教主。”
這兩人在看到秦刺的那一霎,都表現出了一抹驚奇,這種驚奇倒也難怪,畢竟現在整個巫教里面都盛傳著新任教主因為某種原因已經去世,現在看到秦刺活生生的出現在他們的面前,他們自然有些驚奇。
秦刺點點頭,笑了笑說道:“不用拘泥,都坐吧。”
兩人連稱不敢,在秦刺的要求下,兩人才落座了小半個屁股,以示尊敬。
秦刺將這些細節都收于眼底,心中已經有了計較。目光轉向鹿映雪說道:“圣女,事情,都和這兩位長老說過了吧?”
鹿映雪笑了笑說道:“說過了,兩位長老都表現出相關的意向,所以我才帶他們來見教主。”說著,鹿映雪又是莞爾一笑,道:“不過兩位長老似乎不太相信我的話,恐怕若是見不著教主,大概以為我是要耍什么陰謀害他們呢!”
那兩位聽了之后,連道:“慚愧慚愧。”卻是不敢辯解什么,難不成直截了當的說,我們都以為教主去世了?所以圣女說你還活著,咱都不相信?
但他們不辯解,不代表秦刺看不出來。事實上,從他們見到秦刺時,露出的那一抹驚訝就足以證明他們內心的想法了。若是鹿映雪沒有說過也就罷了,既然鹿映雪已經說過相應的情況,他們在見到秦刺時,還露出驚訝的神色,就證明他們對教主是否還活著,根本就是抱著半信半疑的態度。
當然,秦刺自然不會計較這些,這也算是人之常情。
隨后,鹿映雪大致的向秦刺介紹了一下這兩位長老。毛發旺盛一些的那位叫做常薄田,而面目瘦削的那位叫做易尋。至于兩人的修為,鹿映雪倒是沒有細說,但秦刺也能大致的看的出來,這兩位的修為都屬于打通了元神天地人三大主竅的層次。
當然,煉體者不露于表象,想準確的看出對方的修為確實很難,秦刺能看出他們已經打通了天地人三大主竅,也是因為這元神三竅打通之后,會流露出一些不通尋常的氣質,這種氣質也只有同樣打通三竅的人才能夠感受到。
相比較白蓮一脈的諸位長老的修為而言,這兩位的實力確實已經相當不俗,但白蓮一脈是三宗七脈之中整體實力最弱的一脈,這兩位的實力放在白蓮一脈算得上上游巔峰的水平,放在日宗和星宗,那也只能居于最末位的長老之位了。
大致的了解了這兩位長老的信息之后,秦刺心里已經有了數,笑著開口道:“既然圣女已經將情況想兩位長老說明了,而兩位長老也有所意向,那不用我多說,接后面的事情如何做,兩位長老心里應該有個底兒了吧?”
常薄田和易尋兩人都沒有爽快的回答秦刺的話,反倒是相互對視一眼,目光中透著一種難以抉擇的遲疑。確實,他們對鹿映雪所說話的有所意動,但這不代表他們就一點看不出秦刺的行情。
秦刺這個教主之位做的不穩當,教派內的上層人士都清楚,特別是秦刺消失的這段時間,教派內的氛圍更是大變,秦刺這個教主基本上已經處于無權無勢的位置,跟著日宗和星宗就算吃不著肉,憑借他們長老的身份,喝湯還是沒有問題的,但若是跟著這位破落教主行事,雖然有極大的誘惑,但是所面臨的風險也是讓他們極為膽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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