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家如今雖然成了無數(shù)豪門權(quán)貴巴結(jié)的對象,但正如常牧風所言,終究顧家才剛剛崛起。
而且他們是靠武道崛起,而并非在商界稱雄。
所以顧文武雖然像個紈绔子弟,但顧成鳴卻并沒有豪門巨富的奢華氣。
再加上他自幼習武,偏愛親力親為,所以他出門總喜歡自己開車,從不會帶上司機之類。
這就是顧成鳴在撞車之后,會把怒火發(fā)泄到常牧田身上的原因。
常牧風哪能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眼瞅他大哥一下子呆在了那兒,不得不用手推他一下,又問:“大哥怎么啦?顧成鳴到底說什么啦?”
“顧成鳴……撞車了!”
常牧田喃喃。
“啊?”
常牧風頓時滿頭黑線。
反觀之前一臉黑的常牧洋,卻一下子滿腔歡喜,感覺真是老天照應(yīng)。
今兒只要顧成鳴到不了場,那等會兒顧文武帶著寧紅珠過來,常家人就無法阻止寧紅珠參與競爭。
再要寧紅珠奪得第一,到時候就算顧成鳴趕過來抓走了顧文武,只要常牧云堅持要將衣缽傳給寧紅珠,常牧田跟常牧風同樣無計可施。
所以常牧洋怎能不謝天謝地?
當然他心里還在暗暗祈禱,祈禱顧文武能夠快點兒將寧紅珠帶來現(xiàn)場。
只可惜顧文武一直都沒出現(xiàn),而五個評審已經(jīng)聚齊,隨時都可能宣布比賽開始。
常牧洋禁不住五內(nèi)俱焚,焦慮上臉。
剛剛還如喪考妣的常牧田跟常牧風,笑容卻開始慢慢綻放。
“牧洋你剛剛不是挺高興嗎?可惜你是不是高興得太早了,這都啥時間了,顧文武怎么還沒出現(xiàn)呢?”
“可不是嘛,牧洋你要不要干脆去顧家找他去唄,說不定你那私生的外孫女,此刻正在顧文武的床上躺著呢!”
“躺個屁呀!就顧文武的那性子,說不定這三天他已經(jīng)把那私生女玩膩了,這會兒那個小賤人,已經(jīng)被顧文武賣到那家酒吧里當陪酒女去了!”
“大哥說的太對了,反正我覺得,啥人啥命這都是一定的,今兒就算牧洋你望眼欲穿,也未必能望見顧文武帶著你那私生的外孫女到場了!”
……
常牧田常牧風一唱一和。
直氣得常牧洋老臉漲紅,想要反擊幾句,卻感覺虛軟無力。
畢竟顧文武是真的沒來,而且比賽是真的要開始了。
“哈哈,牧云已經(jīng)站出來了,肯定是要宣布比賽開始了,顧文武就算帶著那個小賤人趕過來,恐怕也已來不及了……”
常牧風更是滿臉嘚瑟哈哈直笑。
常牧田同樣松了一口氣,滿臉鄙視斜看著常牧洋。
而常牧洋此刻好像突然老了幾十歲,一張老臉都成了死灰顏色。
偏偏就在這個時候,一個保鏢匆匆忙忙跑了進來。
“不好了大老爺!”
就這么一句話,頓時令常牧田常牧風笑容收斂,常牧洋則一下子來了精神。
三個老頭兒六只眼睛,全都在一瞬之間落在了那保鏢身上。
“怎么啦,慌什么慌?”
常牧田面色一沉。
“回大老爺,顧大少剛剛突然出現(xiàn),把常玉蘭給帶走了!”
“啊?”
三位常老爺同時跳起身來。
自然常牧田常牧風又驚又怒,常牧洋卻一掃頹勢。
“顧文武啊顧文武,沒想到你還真是個癡情種子!居然為紅珠做到了這一步,你要我怎么感謝你呢!”
常牧洋干脆拍著巴掌哈哈笑出來。
那個嘚瑟勁兒,完全是跟常牧風照抄來的。
常牧風跟常牧田兩張老臉,扭曲成了麻花樣。
“你們都是死人嗎?怎么就讓顧文武把人帶走了?”
常牧田直接吼出來。
“我們實在是打不過顧大少啊,而且……顧大少的身份,我們也不敢真的跟他開打呀!”
那保鏢都快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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