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怡的呼吸急促起來,張文興最后把她抱進后面的休息室,輕而易舉地占有了她。
滿足以后,張文興坐在床上,摟著她嬌柔的身體,直截了當地問:“你的貞操是被剝奪的。”
劉怡并沒有怎么不好意思,只有稍微有些嬌羞地偎在他懷里,坦白地告訴他:“我的這個,是被職業學校里一個男同學奪走的。那天晚上,我們一起到網吧里打游戲,玩到半夜才回家。走到一個街角處,那個男同學見周圍沒人,就擋在我面前,不讓我走。開始,我不知道他要干什么。我站在那里,看著他問,你干什么呀。他沒有說話,突然上來抱住我。我掙脫了一下,就不動了。他把嘴巴湊上來吻我,我躲著臉不讓他吻。他就捧我的臉,我才激動起來,開始跟他接吻。”
“哦。”張文興聽到這里,心里酸酸的,“你這么早就這樣了,啊?”
見劉怡臉露怯色,張文興又生出一股想知道她隱私的欲望:“那后來呢?”
劉怡再也不敢詳述,只簡單地說:“接吻了五六次,他就得寸進尺起來。那天放學以后,他把我帶回家,然后把我引進他的臥室,將我壓倒在床上,奪走了我的貞操。”
張文興醋意濃烈地追問:“那你們后來經常做這件事嗎?”
“沒有。”劉怡有些不安地看著他,“就這一次,當時,我痛死了,就再也不理睬他了。”
“我不相信。”張文興神情猥褻地說,“你難道就一點也沒有感覺嗎?”
時敏瞪大眼睛看著他:“真的沒有,我騙你干什么?”
張文興的窺私欲越發強烈:“那你有沒有跟其它人做過這件事呢?”
“哦,張總,不要這樣嘛。”劉怡被他問得更加難堪,只得發著嗲說,“怎么可能呢?那樣,我成什么人了?”
張文興還是不相信她:“你沒有說實話,算了,我也不問了。你的以前,我無權過問,但你的以后,起碼在我公里里,你是屬于我的。我有權問,有權管,對不對?”
劉怡伶牙俐齒地說:“不對,你只是我的老板,不是我男朋友,沒權管我。”
張文興在她紅嫩的臉上拍拍說:“小丫頭片子,你也蠻厲害的嘛。”
這次以后,張文興就經常在辦公室占有她。在短短的一個星期內,張文興抱吻了她六次,占有她三次。但劉怡從他身上得到的報酬卻少得可憐,她一直在懷疑老板是不是真心愛她。所以那天晚上,老板花言巧語把她帶到賓館房間占有后,提出讓她幫忙,她心里不肯,也有些不開心。但后來老板跟她說,每次給她一萬元報酬,她才心動,才答應。
劉怡真的需要錢,自小辛辛苦苦帶大她的外婆,最近身體不好,她想帶她到醫院里去查一查,看一看。可是,她沒有錢。她自己掙到的錢,自己化都不夠,哪來的錢啊?
現在,劉怡走到張文興的副駕駛室旁邊,拉開車門,坐進去說:“張總,你看我這身衣服怎么樣?”
張文興打量著她說:“很好,真的,穿了它,顯得更加年輕漂亮,清純俏皮了,今晚的貴人一定喜歡。”
劉怡乜了他一眼說:“只要你喜歡就行。”
張文興覺得有必要把今晚接待貴人的注意事項,跟她再強調一遍。于是,他把車子開出去,邊開邊說:“劉怡,我上次跟你說了,這次公關活動,關系我和我公司的生死存亡,所以,你如果真愛我,就要重視這次活動,全力以赴幫我,要作好獻身的準備。只能成功,不能失敗。”
劉怡轉過臉問:“怎么算成功,怎么才是失敗呢?”
張文興知道,到這個時候,不把話給她挑明不行。于是,他直言不諱地說:“我就跟你明說了吧,你能把他引到床上,就是成功,引不到床上,就是失敗。”
“啊?”劉怡差點驚叫起來,眼睛瞪得像雞蛋,“這,這跟上次說的不一樣啊。”
張文興狡黠地眨著眼睛說:“一樣,只是我上次,不好意思說出來罷了。”
劉怡垂下眼皮想了想,才撩開問:“為了什么一定要把他引到床上,才是成功呢?”
這個問題算是問到了點子上,把一向能言善辯的張文興也問得愣在那里,一時不知如何回答是好。
張文興兩眼看著前面的街道,腦子卻在飛轉,怎么說,才能讓她信服呢?當然不能說實話,也不能讓她知道,今晚這個客人的真實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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