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此褪去衣服。劉珂幫他卸掉假肢，將之擱遠，免得再遭難。葉沉摘下花灑，放著冷水，熱水出來后，霧氣溢滿浴室內(nèi)。
溫水自頭頂淋著二人，渾身舒坦不少。
葉沉說：“你不問我，剛剛買了什么？”
“有什么可問的。”劉珂讓他坐在小木凳上，擠了洗發(fā)乳，在他頭發(fā)上揉搓著，再舉著花灑給他沖去頭發(fā)上的泡沫。他從有名的奢侈品專賣店出來，不必想也曉得是送給她的，就無須多此一舉。
葉沉閉著眼睛，覺得她手指在他頭皮上揉按得很舒服，“是條手鏈，洗完澡戴上試試。”
“領了薪水？”
“嗯。那家人大方，提前給了半個月的。”
“領了錢也別亂揮霍呀，給自己買點好吃的，或者買兩身衣裳。”
“第一筆家教費嘛，想花得有意義些。”
劉珂失笑。給她買首飾，就算作有意義？
“補這么多課，吃得消么？”他一次性接了三個學生的家教活，兩個高中，一個初中，都是一對一。
“你不也當老師的，肯定比我清楚。”
“一對一賺得多，也還是要辛苦些，你別逞強，量力而為。”
“知道。”
葉沉頭發(fā)短，很快洗完。他說要幫她洗。她看了他一會兒，在板凳上坐下。她頭發(fā)長，他可能也是第一次給女人洗頭，有些手忙腳亂。這過程中，數(shù)不清扯掉了她多少頭發(fā)。劉珂卻樂得讓他折騰。
頭發(fā)洗完，他拉她起身。他單腳跳著，四處找了找，劉珂問：“找吹風機嗎？在靠里的柜子里。”
“不是。這兒，有沒有那個？”
劉珂明白他意思，說：“沒準備。”
“那我出去拿？”
“算了，別用了。”說完，她主動纏上去。
她一條腿繞著他的腰，他單手撐著墻，另一只手掌捏握著她的腰，沉沉地沒入，一下又一下，像古時的士兵們合抱著攻城錘，齊齊呼喊著欲撞開牢實的城門。
背后是冰冷的瓷磚，身前是他滾燙的軀體，兩層刺激，令劉珂情不自禁自唇間吟淺淺的聲。
胸口被他壓著，快喘不過氣。小腹也是充盈著的。
他在她耳邊，低聲問：“試試后面嗎？”他刻意用了蠱惑她的語氣。其實無論抑還是揚，只要是他的聲音，就足以叫她義無反顧。
往常，兩人都是最普通的姿勢。嘗嘗鮮也好。
“行。”她咬牙。
劉珂皺著眉，整個人被他翻了個身。
她趴伏著，在他的撞擊動作中，劉珂腦中浮現(xiàn)出當初看的《五十度灰》的畫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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