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萬年的苦修,其中寂寞,哪是那么容易能忍受的?可憐這些人,一朝修為淪為畫餅,連心境也隨之破碎。
元始本意是讓他們借此機會磨礪心境的,以后行事小心謹(jǐn)慎,不想最后卻起了反效果,使眾弟子直接叛師叛教,其中心酸又有誰能明白呢?
事實上,說得再多也沒有意義,反正眾弟子叛教是事實,這口氣,元始和常儀是絕對不會忍得!否則以后傳出去,三界之內(nèi)如何看待闡教?!
他們真以為三清圣地,是他們想來就來、想走就走,誰都能踢上一腳的?
常儀冰冷的視線掃過準(zhǔn)提和接引,和他們身后的燃燈幾人,心中一片平靜。
常儀下巴微微點了下,語氣涼涼的問道:“這不是準(zhǔn)提圣人嗎?怎么……你身后跟著我們闡教幾個弟子呀?”
準(zhǔn)提和接引對視一眼,覺得自己有些倒霉。為什么元始他們趕過來的速度那么快啊!
準(zhǔn)提糾結(jié)極了,開始編造話題,想糊弄過去。結(jié)果就看到常儀的手臂從披風(fēng)里伸了出來,手里把玩著一顆銀黑色的珠子。
準(zhǔn)提臉皮一抽,默默后退了幾步,解釋道:“我和道友只是路過此地,路過而已!”
常儀嗤笑了一聲,和通天說道:“三弟,我之前怎么和你說來著?”
通天平靜地說道;“準(zhǔn)提和接引道友很喜歡云游,總是無意路過不少地方啊。”
準(zhǔn)提接引安靜如雞。
元始的視線掃過準(zhǔn)提接引身后的幾人,其中有燃燈,文殊、普賢、懼留孫。
元始喜悅之情稍微退了一些,倒是沒有多憤怒,只是平靜地問道:“你們這是準(zhǔn)備投身西方教?”
文殊、普賢、懼留孫臉燒的厲害,原本勸說自己的憤懣之言似乎一下子全被遺忘,低著頭羞愧的無言以對。
常儀先看了一眼率先投敵的燃燈,垂下眼簾的瞬間,陰神珠直接飛了出去,一下子打在燃燈頭上,燃燈當(dāng)場化為飛灰,把準(zhǔn)提等人嚇得一跳,準(zhǔn)提驚道:“常儀,你、你、你這是做什么呢?”
“不過是個鄉(xiāng)山野人罷了,元始看他伶俐,才收他做了個門客。卻不想他這聰明勁用錯了地方,用在了不該用的人身上。既如此,就別怪我不講情誼了。”
文殊、普賢他們臉色慘白,常儀眼神冷了下來,看上去有些陰森。手中陰神珠再次飛旋,有力量在其中孕育。
文殊哀求道:“師父,是弟子們錯了,求求您看在我們曾經(jīng)師徒一場的份上,饒過我們這次吧。”
元始簡直要笑了,怎么著,他看著比常儀好說話不成?
元始冷冷道:“既是叛師叛教之人,與我何來的師徒情分?”
普賢怨恨道:“師父只怪我們叛教,可這還不是因為師父太過偏心!”
“我們都是您的弟子,我們才是師娘仔細(xì)挑選出來的優(yōu)良材質(zhì),可是師父您眼里就看得到一個廣成子!那廣成子到底有什么好?難道就因為他是您和師娘一起撿回來的?”
“他魯莽愚鈍,行事沒有一點分寸,甚至他那一身修為都是靠師娘的帝流漿堆砌起來的。您對他這樣偏心,我們怎么可能沒有一點想法!”
元始原本表情還算平淡,聽到這里卻立刻怒了。
他猛地抬起頭,神情陰森冷厲,靈力猶如山岳壓下,直接把普賢給壓倒在地,根本不能動彈。
常儀見元始動手了,就在旁邊冷嘲熱諷,冷笑道:“你算個什么東西,也敢質(zhì)疑前輩的決定?!”
“以前你還是闡教的弟子,敢以下犯上,照樣要受罰!如今,一作為個叛教之徒,還敢對圣人不敬?你以為你和元始有個師徒名分,其中就萬無一失了?你信不信我現(xiàn)在直接殺了你,讓你神魂俱滅?!”
普賢艱難地別過臉,求助的看向準(zhǔn)提。
常儀似笑非笑,“怎么著,指望準(zhǔn)提接引給你們出頭?”
常儀手指交叉在一起,似笑非笑地說道:“那……準(zhǔn)提圣人,你是否愿意為了你這幾個門人,和我們作對呀?”
準(zhǔn)提橫眉一豎,表情大義凜然,“常儀道友說的這是什么話?我只是無意中路過,看到他們幾個可憐,才把他們帶上罷了,其實他們算不上是我的門人。”
文殊等人臉色霎時蒼白,這和燃燈和他們說的根本不一樣!他們下意識地就想找燃燈,隨后才反應(yīng)過來,燃燈已經(jīng)被常儀殺了,形神俱滅,封神榜都沒有他的去處。
他們后知后覺的反應(yīng)過來,自己真的選錯路了,頓時面色慘白至極。
元始緩緩抬起頭,說道:“準(zhǔn)提,你沒必要推卸,你到底做了什么手腳,我心里清楚得很。”
準(zhǔn)提尷尬地笑了笑,元始瞇起眼睛,看著幾人的神情漸漸驚懼,好一會兒才說道:“看在師徒一場的份上,我就不要了你們的命。只是這一身修為不能留,我就再削一次了。”
普賢哀求道:“師父……別!”
元始冷冷道:“普賢,你們此次去了西方教,就不要再回來了。看在師徒一場的份上,我留你們一命。以后安心守教,不要再做背信棄義之事,否則,定會受盡唾罵、眾生不恥,三界再無你等立足之地。”
去了西方教,就老老實實待著吧。今天準(zhǔn)提在這里,被常儀逼著說下剛才那些話,把他們幾個推出去,不承認(rèn)是自己主動誘使的原因。
這樣一來,普賢幾人肯定留了心結(jié),準(zhǔn)提自己也覺得丟臉,兩方必然會撕破臉……
偏偏元始還說了,他不讓他們死,就要讓他們活著,準(zhǔn)提也沒法直接打殺了他們,而普賢他們也不準(zhǔn)再次叛逃。
常儀冷笑著看著他們,眼底全是不屑之色,她倒要看看他們這幾人到時候會怎么樣互相折磨。
到最后,誰能開心!
都是在闡教的日子過得太舒服了,他們恐怕都忘了,上古洪荒時那種艱難地生活了。
闡教何等勢大,元始又只有他們幾個弟子,他們的身份之尊貴,豈是西方教的幾個邊緣菩薩之位能比的?
既然看不上,就走吧,直接殺了他們還是便宜了。常儀就等著看他們在西方教被弱化、被忽視,等著看他們后悔莫及,追悔往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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