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原本訂好的政黨私人酒會泡湯了,孟夏沒見到工民黨的人,不過沒關系,薛季那邊可以接觸,世上很少有錢敲不開的事。
在走之前孟夏打算和薛季見一面,要是沒有發生綁架的事,她只需要悄悄離開一會兒就夠了,從墨爾本飛堪培拉也就一個多小時,薛季過來很方便。
不過現在身邊的人都將她看得很緊,她得找個掩護才行。
她找了顏鋮,昨晚發消息就是在說這件事,她對顏鋮挺信任的,相信他不會告訴別人。
果然,顏鋮很快同意了。
約的地點就在顏鋮住的酒店,顏筠還在對面呢。
來接孟夏的時候兩人坐在后車座里,顏鋮握住孟夏的手。
“夏夏,你實話跟我說,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啊?”
上次綁架還可以說是被殃及,這次開槍卻不行了,一般人誰會這么突然開槍?
而且孟夏從來不想欺騙信任的人。
她抬頭:“我有仇人,我要報仇。”
果然,初見時顏鋮只覺得她什么也不在乎,相處久了卻發現她其實被束縛著。
他將她的手握得更緊了。
他沒有問她仇人是誰,準備怎么報仇,他想夏夏要是想告訴他會自己說的,不過他會像現在這樣幫她。
“那等你報了仇,你就自由了嗎?”
孟夏點頭,到時候她就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了,再也不用背負這些。
“好,那我等你,我帶你去拍照片,吃好吃的玩好玩的。”
到了酒店,顏鋮將孟夏領進房間,里面的薛季已經在等候了,他把門關上,床邊的薛季站起來,在孟夏還沒走過去的時候大步走過來抱住了孟夏。
很緊,頭埋在她頸窩。
兩人抱了一會兒,薛季將她牽到床邊坐下,時間雖然不緊,但也不多,所以薛季沒什么廢話,先把和mitub的合作進展講了下,很順利,自從mitub競下軍工礦業這個大標后和好幾個中國企業發展起合作,薛季在墨爾本開公司,但根在中國,所以當初帶著投資進來合作很快就談下來了。
講完合作,兩人又談起孟夏要做的事,上次打電話薛季告訴孟夏他和民政黨接觸后發現有個小議員可能是工民黨安cha過來的人,孟夏讓他去再確認。
“確定了,他就是工民黨的人。”
薛季拿出一張在私人俱樂部里的照片,是那個人和現任工民黨黨會副主席的合照,那時的副主席還不是副主席,那個議員也只是剛剛踏入政途,作為一枚棋子被安cha進民政黨里。
就像岑鋒曾經說的,其實現在民政黨里白人很多,這是為了發展不得不作出的讓步。
但隨著時間推移,棋子發現自己可能已經成了一枚廢子,這時薛季出現了。
“他拿錢很開。”
不像國內,還有政治的顧忌,在這只要明目得當經得起查就不會出事,所以開價都很大膽。
“我幾乎把你給的錢全砸在他身上了。”薛季帶著一絲笑。
孟夏不在意,只要能達到目的這點不算什么,如果需要她可以再劃賬給他。
——在國外金錢資本就等于政治資本,那人做一輩子議員可能也掙不了孟夏砸下去的這些錢,而靠著這些錢,他可以拉攏自己的人,舉辦各種拉票活動,成立一個專為他服務的政治團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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