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爻抿抿唇：“你本事挺大的。”
怎么就屈尊跑來小小特案組干些累人的活了？
這后一句話初爻沒有說出口，也不想糾結那么多，只是單純覺得沈淮放棄首都的名利跑來這裏肯定有什么隱情，但沈淮又是秦晏邀請來的專家，初爻沒理由當面懷疑他的目的。
但愿是自己真的想多了。
.
他不知不覺喝完了那杯水，然后隨手把玻璃杯放在一邊的小推車上。
小推車上有香熏，味道很好聞，聞了靜心，也舒服。
沈淮穿著一身駝色大衣，坐在初爻面前，忽然伸出手撈開初爻外套下的羊毛衫，露出裏面的腹肌和胸肌。
“干什么？”初爻只覺得冰冰涼涼的東西貼上了自己的心口。
沈淮讓他別動，慢慢移著聽診器，然后放下：“好了，整理一下衣服，我給個參考結果給你。”
“行。”
“你以前心臟旁邊受過傷？”沈淮狐疑道，“心音不太正常，有點早搏的跡象，還有，心律不齊。我建議你呢，還是找個什么時間去醫院做個心電圖或者彩超看看。”
初爻不語。
沈淮又說：“對了，以后那樣的止痛藥少吃，只能解一時燃眉之急，對你來說意義不大。”
“……謝謝，”初爻想了想，道，“你是不是覺得我有時候脾氣特別暴躁，特別拽？現在我告訴你為什么，當年有一起轟動全國的大案子，少年兒童接連失蹤，綁架他們的人要挖去他們的心臟，當時談判專家也在，我不顧一切用自己和孩子交換，才得以靠近兇手……”
“那案子我聽說過，我在首都的時候專門開展過關于那個兇手的心理研究論文項目。”沈淮看著初爻。
初爻點點頭：“要不要聽我接著往下說。”
“聽。”沈淮從他的眼睛裏讀出了片刻的哀傷，但更多的是驕傲。
那是初爻引以為傲的事情。
“我心臟附近那塊確實受過傷，你知道嗎，兇手的自制土槍一響，子彈射進我的胸膛裏，但是我的隊員們找準機會沖上來把兇手制服了，后來我被送去搶救，多年前我差點死在手術臺上，康覆之后落下了點不至死但折磨人的小毛病，”初爻說，“那個關于少年兒童走失的案子破是破了，但卻是我差不多用一條命換來的結果，之后的每一次辦案都是拿身體當代價，而我手上的命案偵破率卻近乎百分百。”
這也就是他才三十五歲就能升副支隊的原因。
沈淮頷首：“很厲害，初隊長。”
“我一開始看你不順眼，是因為不相信心理學破案，”初爻嘆了口氣，“我辦了這么多年的案子，你也知道。但經過趙春雨的事情之后，我覺得……”
沈淮認真地看著初爻：“覺得什么？”
“我有點動搖，對你也好，對心理學破案也好，都動搖，”初爻說了一圈，又把話題拉了回來，“但是沈淮，如果我真的要對一個人認真起來，我是會搭上一輩子的，而你不是女人，哪怕我動搖了，我的心也不會允許。”
沈淮：“如果我是女人呢？”
“沈淮，你的眼睛真好看，很漂亮。如果你是女人，我可能真的會跟你談談，”初爻擺擺手，“行了，話說開了，再說下去就矯情了，這世界上沒有那么多如果，你是沈老師，我還是初隊長，就這樣吧。今晚謝謝你的收留，以后我自己註意，不來叨擾。”
“初……”
“嘶，”初爻輕輕咬牙，低頭捂住了心臟的位置，“你先出去，我一個人緩緩。”
.
沈淮有些擔憂地看著他，上前猛然撐住馬上就要倒下的初爻，扶他躺好：“深呼吸，手放平，不要動！”
初爻只覺得眼前瞬間黑了幾秒，深呼吸幾次后慢慢恢覆清明：“嚇到你了吧。”
“沒有。”
“我這種情況很正常，以前幾乎每晚都會發生，很快就好，”初爻說，“你出去吧。”
沈淮搖搖頭，坐在初爻床沿：“我在這裏看著，還有，初隊長怕黑吧，之前在旅館的時候就註意到了。”
初爻一時語塞。
沈淮：“承認一下，沒什么大不了，我交得起電費，你不關燈也行，反正我在家。”
“我們之間的關系似乎沒有好到那個地步。”
“人總是要有接觸才能慢慢熟悉，”沈淮說，“難道不是嗎。”
書友正在讀： 舞蹈老師 兩小無猜 抱歉，我的刀有億點點多 踏星 十王一妃 帶著游戲系統拯救明日方舟 我的身體黑化了，增益狀態無上限 性愛童話書(H) 春日櫻桃（校園H） 情有獨鐘白月光？白日夢！ 我靠基建當妖皇 審美異常怪我咯 穿越侯門女之將門婦 我舉世無敵，只想當女帝的軟飯男秦默華青竹 我有破爛，你要收嗎 大王饒命漫畫165 玄幻：開局帶著三千圣境，創建閻羅殿！ 道友，買把加特林嗎？ 我的嬌妻 穿成元帥的惡毒亡夫 護國天龍陳天龍 刁民陳二狗 無雙狂婿 海賊之我能排斥一切 漫威太陽神 被最強們召喚的COSER 成為你的心上人 渣男淪為受 艦長只想回家玩游戲 大小姐的修羅場（NP） 七零年代文工團 嬌養玫瑰 蝕骨恩寵：誤惹撒旦首席 風起龍城 穿越六零：萌寶靠空間帶全家致富 警花少婦白艷妮[偽] 豪門小姐才是真大佬葉安傅云深 冷憂月白夜弦 [綜]家有家規 西游：我的唐僧不取經 任意愛戀 我在異世界信奉科學阿莫爾 從咸魚開始的異世界生活 警校組成了我的手辦 拯救嬌弱總裁計劃 奶爹 華娛之昊 一世豪婿林炎柳慕妍 被嫡姐換了未婚夫后 只如初見一 續寫雄心 予菀宇樂 玄鶴·舊年冬 關于我宿主被坑了這件事 脈絡 秦始皇震驚了諸天萬界 和后媽一起的日子李小壞何玉雪李雪梅 晉職避坑指南 顏如玉 種出來的天下 阿兵的性福日記 冷戾總裁，請你溫柔一點 錢迷迷小財主 重生王牌甜妻 一家客棧 醫妃沖天，皇叔別來無恙 室友夢游后 我！林兔兔！從今日開始崛起 惡少別煩我 都市逆天邪醫 我的老公是錢精 第一至尊姬昊天 王東唐瀟傲世潛龍 無底深淵 神豪之快樂的生活 惑心俏嬌娘 萬人迷炮灰是乖軟美人 萬里封侯 雪刀令 解癮 大唐之超級農場 瞞著系統泡男主 偏愛：就是要寵你 傻王的代嫁丑妃 偏偏不如你的意 錦城秋半 重生八零軍長小嬌妻 道法迷真 火影之吾乃月光疾風 我成了全修真界的黑月光 穿進暴君攻略文裏我擺爛了 快穿美食系統 江小川 我有一雙蛇眼 成為茶館老板后我擺爛了 我只是瞧著你活好 南歡舅愛 道長，帶我回家 你是我最后的盛宴 毒藥 反派被迫聽見我心聲[穿書] 客家女孩 取向阻擊（ABO） 完美入戲 誘敵深入1vs 1h 放肆勾引（高干大叔，1v1） 洪荒之我為鎮元子 萬族求生？我看到提示后亂殺 野心纏繞 霍格沃茨之芙蓉家的贅婿 重生七零：被迫嬌養糙漢大佬 國度 快穿之宿主天天被逼婚 穿越從語文書開始 我家井里有條龍 竊國 （古言） 獸妃可口：鬼王，寵不夠！ 寫書成神：開局挖坑逼瘋百萬修士 極武拳魔 我的繼女生涯 舊夢燃情[久別重逢] 煉神丹!御神獸!廢材大小姐竟是絕世帝女 這個閨女有點兒可愛 《周懿傳》 豪門冷妻：封少離婚請放手岑兮封曜 當有讀心術之后 再說一次我愛你 如若人生是場夢 夜欲 陳陽蘇嫣然 漫威裏的旅法師 嫡妹非要換親，送我當上侯夫人 重生之香甜嬌媳 一子錯 我是名偵探工藤新一 （動漫）終末的女武神（h短文） 全民領主：從種田打造無上神域 戰利品 夏央央 人潮洶涌 萌情九尾狐GL 斗羅：我的武魂是十兇天角蟻無錯字 開局麒麟腎，嚇哭九個絕色嬌妻 從超神學院開始的魂穿 我一個精神病，不怕鬼很合理吧 沈姝傅慎言 刮金佛面 一路繁花似錦 穿書后國家給分配對象 君可茗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