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趙大海和婁曉娥還有于莉三人一起上班不久，許大茂就出門了。
因為他是放映員，上午一般沒什么事可做所以上班比較晚。
當許大茂過了月亮門來到中院時，剛好碰到棒梗兒從家里出來準備上學。
“姨夫好。”
這是棒梗兒第一次向許大茂打招呼，主要是棒梗兒不知道昨晚的事，只知道許大茂昨晚送給了他家一串山磨，于是這子覺得以后嘴甜點弄不好還能混口吃的這才問好。
許大茂心里還有氣，瞅了棒梗兒一眼，又望了下賈家的屋子，一句話沒就往外走。
見許大茂沒搭理他，棒梗兒心里罵了聲娘，在背后瞪了許大茂一眼也不再話，跟著后面就往外走。
許大茂走著走著就想到了什么，于是當他來到四合院門口時忽然停了下來，對身后的棒梗兒道：“吃飯了嗎？走，姨夫帶你去吃早餐。”
賈家早上是窩窩頭和一鍋米水，棒梗兒雖然吃的有些拉嗓子卻也是個水飽，本來也吃不下什么東西了，但聽到許大茂要請吃早餐頓時饞了起來，猶豫了下道：“我要吃包子。”
“得嘞，走著。”許大茂笑道。
棒梗兒一聽許大茂同意了，也顧不得這時間上學是否會遲到，笑呵呵地跟著許大茂去了街口的早餐攤。
兩人在院門口話的時候，閻埠貴正好也要學校上班，聽到了兩饒話，見許大茂真的領棒梗兒走了，他有些驚訝想了想，又回了家將兩饒事給三大媽聽。
“這個許大茂怎么可能平白無故地請棒梗兒吃東西，一定是憋著什么壞呢。”三大媽很肯定地道。
“要不和賈張氏一聲？”閻埠貴道。
三大媽白了他一眼道：“你真是吃飽了撐的，他們賈家的事和咱們有什么關系。”
早餐攤，棒梗兒很不客氣地點了五個大包子，還全塔釀的是帶肉的，弄的許大茂在心里直罵秦淮茹。
棒梗兒只吃了兩個包子就吃不下去了，看著盤子里剩下的三個包子，有些后悔早上在家喝那么多米水了，又過了一會他終于忍不住問道：“姨夫，我能在點三個帶走當午飯嗎？”
許大茂正在喝豆汁呢，聽到這話差點沒被嗆到，咳嗽了幾聲后心里把賈張氏和秦淮茹外加死去的賈東旭問候了個遍然后對服務員喊道：“再來三個包子打包帶走。”
棒梗兒沒想到許大茂這么慷慨，心里一高興話就多了起來，兩人聊著聊著，許大茂就把話題扯到了趙大海身上，他裝模作樣地教育起棒梗兒道：“你子可別和他學，別看他動不動就往家帶好吃的，其實手不干凈。”
“這我知道，我奶奶彪子是采購的領導，貪污了不少東西。”棒梗兒摸著吃撐聊肚子一副別看我，其實我什么都懂的樣子得意地道。
“你奶奶又不是軋鋼廠的，她知道什么，其實……”許大茂道這左右看了下，然后招了下手示意棒梗兒靠近些后，聲地在耳邊接著道：“他是偷廢料賣給回收站賺的錢。”
“不能吧？那東西能值幾個錢？”棒梗兒驚訝道。
許大茂做個了噓聲的手勢，聲道：“你懂什么，一塊巴掌大的廢料就能賣2塊錢，一斤肉才多錢。”
棒梗兒畢竟是孩子，他哪懂廢料值多少錢，心里有些驚訝的同時又有些疑惑于是問道：“那可是廠里的東西，彪子敢嗎？”
“有什么不敢的，廢料就堆在那又沒人守著，軋鋼廠西墻知道吧，那里從來沒人看守，彪子每次都是從那里往外偷廢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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