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信義鎮(zhèn)的這一晚,陳宇睡得很舒服,第二天一大早便容光煥發(fā)的拉著妹妹到小鎮(zhèn)上去吃早餐了。
兩根油條、兩碗豆腐花、兩屜小籠包、兩碗蔥花雞蛋面,兄妹倆吃得很是滿足。
用過早餐后,他帶著妹妹在附近轉(zhuǎn)悠了一下。
看看早起散步的老人,讀書練武的小孩;聽聽左鄰右舍的碎語,蟲鳴鳥叫的歡聲。
最后兩人佇立在橋邊靜靜的看了一會流水,感慨了一聲后,便回到了客棧。
“老板,這個小鎮(zhèn)實在是太迷人了,我都忍不住想在此定居了!”結(jié)賬的時候陳宇對著老板笑著感慨道。
“哈哈哈,定居可能有點難,畢竟公子不是本地人,不過有人出租房子的話倒是可以住上一段時間。”
“還能這樣?”陳宇詫異的問道,有點不敢相信,那自己以后惹事了豈不是可以來這里躲災(zāi)?隨即又吐槽了自己一句,為什么是躲災(zāi)呢。
“當(dāng)然可以,只要租你房子的人認同你,那就沒問題。”掌柜的笑著說道。
陳宇微笑著感慨了一句,真好,便謝過了掌柜,然后眾人再次趕路。
就這樣眾人又趕了幾天的路,不過好在,一路都沒什么事情發(fā)生,平平安安就到了京城。
只是在快到達武陽侯府的時候,陳宇讓大家停了下來然后自己走到河邊用河水擦了把臉,深呼吸著調(diào)整了一下心態(tài),給了自己很多的心里暗示后才回來跟眾人繼續(xù)。
眾人以為是近鄉(xiāng)情卻,或者是侯府規(guī)矩多,都沒放在心上。
陳溪倒是有點詫異,只是沒有問出來,隨后便到了侯府門口,見到了一眾等待著的人。
“江叔,怎么是您老帶隊?”站在中間的貴婦人定定的看著兄妹倆開口道:“讓這些小兒輩自己回來就好,一個人要多磨練磨練才能成才。”
而陳宇一聽到這個開場白,心里頓時就放松了下來。
“哎喲喂,大小姐啊,我這把老骨頭再不動動可就得散咯。”江爺一邊行禮一邊笑著說道。
“是啊,娘。”陳宇笑嘻嘻的插嘴道:
“江爺現(xiàn)在老當(dāng)益壯、老驥伏櫪,正所謂莫道桑榆晚,為霞尚滿天;可不就得他來帶帶我們這些小輩見見世面嘛。”
“喲。”她認真的看著他,笑道:
“幾年不見你可不止長個了,還長嘴了,來,為娘好好看看。”
說完對他招了招手。
陳宇聞言,趕緊趨步到她身前,然后低頭把后腦勺亮了出來。
她滿意的摸著他的后腦勺,連續(xù)道了幾聲很好,而陳溪則是直接過去抱住了她的腰,嘴里叫著娘親。
她聞言失神了一會,手不自覺的力氣便大了一點,差點把陳宇拍得趴地上,不過好在只是一會便清醒了過來,然后抽了下鼻子道:
“大家都別在門口堵著了,快快請進,宴席已經(jīng)備好,辛苦各位了,一起進去喝酒,今天不醉不歸。”
“娘,醉了不就直接在府上歇息嘛,歸哪去?”陳宇趁機抬起頭來看著她問道。
“嗯?”
啪的一聲,他的后腦勺果然挨了一下,趕緊抱頭鼠竄率先進了侯府,進去之后,長長的呼了口氣,從此我也是有娘的人了啊!他在心里暗嘆道。
宴席開得很是熱鬧,自家老娘的豪爽做派讓每個人都很放松。
不止是護送的人喝得高興,府里的其他人也吃得很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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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娘本來還打算過來跟兄妹倆多喝幾杯的,不過跟妹妹喝了幾杯后,感慨了一句:果然是老娘的乖女兒,馬上轉(zhuǎn)去了其他的酒桌招待其他的人了。
所以等侯爺回到家的時候便看到眾人幾乎都醉醺醺的伏趴著,連站起來行禮都勉強。
他見狀撫了下額頭,吩咐人進來把這些人扶回房去休息,然后過來見兄妹倆。
“爹,娘也醉了。”
“很好,很好……”他定定的看著兩人低沉道:
“不用理她,她高興。”
說完慢慢的靠近兩人,伸手捏住了他的肩膀,陳宇覺得有些疼,但忍住了,隨后他又拍了拍兩人的肩膀,準(zhǔn)備繼續(xù)說點什么的,卻又不知該從何說起。
陳宇見狀開口問道:
“爹,聽說你下雨便筋骨疼痛,可曾治好?”
他聞言嘆了一聲道:
“唉,哪是那么容易就能治好的,這種落下病根的,只能是慢慢調(diào)理,費的是時間。
“倒是你們,可有什么不妥?信中也是語焉不詳?shù)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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