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雋咬牙切齒：“你給我閉嘴！”
顧以柯故意打趣他：“說起來……你不是不喜歡男人嗎？為什么看這個？”
“……我確實不喜歡。”林雋心很累，但還是選擇含糊過去：“可能有病毒吧，或者下載東西的時候不小心——”
“你真的不喜歡男人啊？”顧以柯直接打斷了對方的話，他就這么坐在地板上環著膝蓋笑著看向面前的人。
林雋哽了一下，不知道是該繼續堅定的否認還是閉嘴沈默。但他又很快在心裏嫌棄自己：不是本來就不喜歡男人嗎？有什么好沈默的。
顧以柯放下抱著雙膝的手，手掌貼在有些微涼的地板上，慢慢地手腳并用的膝行著朝林雋靠近，像一只原始的危險的動物，捕捉自己的目標。
來到林雋身前時，他仰頭，瞳色很深，目光一動不動的盯著對方，說出的話像一種咒語：“那我再問一次，”顧以柯說：“你喜不喜歡我？”
林雋呼吸一滯，幾乎吐不出半個字。只站在原地，不知該怎么做。
“哥哥……”顧以柯這樣叫著他，手攀上林雋的腰，然后一個用力，將人拉倒在地板上。
“！”林雋毫無防備，以為自己高低得摔出個腦震蕩。但并沒有，顧以柯用胳膊墊在了他腦袋下。
“你還是躺著吧。”顧以柯說：“一會兒我怕你站不住。”他就像惡作劇般說出這樣的話，手探進了對方的衣服裏。
林雋終于回神，趕緊按住那只作亂的手，說道：“等一下——”
顧以柯安慰：“沒關系，男的偶爾都會這么做。這次，”他在林雋耳邊笑道：“只是我幫你。”
手心的溫度很熱，碰觸到皮膚上有種難以言喻的刺激。
尤其這種刺激是另一個人給予的，而并非來自自身。
事后，林雋趴在沙發裏簡直沒臉見人，狀態形同自閉。
顧以柯洗了手出來，踢踢他小腿：“不至于吧，貞`操`不還在嗎？”
林雋唰的轉頭瞪他：“……你為什么這么熟練？”
顧以柯說：“我才沒有很熟練，你怎么不反省一下你自己太不行？”
林雋頓時不自閉了，他對顧以柯微笑：“你說誰不行？”
顧以柯在對方爆發邊緣反覆橫跳后終于把踩雷的腳收了回來：“那什么，年輕人都還挺行的。”
林雋剛想擼袖子，顧以柯的手機就響了，做了個停戰的手勢，他看了一眼發現是陳念桐打來的，于是接通道：“干嘛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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