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禹笑了笑,“這重要嗎。”
“這的確不重要。”老人搖搖頭,“現(xiàn)在,你們都知道了,不過,也不可能再讓你們從這里走出。”
“不,在這個故事之中,還有很多我們不清楚的地方。”陸禹說道,“既然我們已經(jīng)出不去了,你不如把這個故事完整地講給我們聽一聽。”
老人沉吟片刻,突然咧開嘴,露出一個怪異的笑容。
“既然你們想要聽故事,我就給你們講一個故事。完整的故事。”
陸禹打斷他,“那我們怎么知道,你說的故事是真是假。”
“這重要嗎。”老人反問。
“也許吧。”陸禹回答,“不過,既然這是最后一個故事了,那么我還是希望,這個故事能夠盡可能地曲折一些,有趣一些。”
老人歪著頭,瞇著一雙眼睛打量著對方,對方的態(tài)度,在他看來,有些過于鎮(zhèn)靜了。
深陷這種絕地,面對著如山堆積的尸體,很少有人能夠保持這樣的鎮(zhèn)靜。但是他想不出,對方還能夠有什么翻盤的機會。
想要拖延時間,等待救援嗎。
那不可能,這一批入侵者,總共只有五人,其中兩人已經(jīng)被解決,尸體就堆在旁邊,剩下還有三人,絕對翻不出自己的控制。
但是在面前這名青年的臉上,卻又看不出太多恐懼的神色。
輕咳兩聲,他還是決定開始講述“故事”,這個故事,已經(jīng)在他的心中隱藏太久太久,忍不住想要對人傾述。
“很早以前,那還是一個戰(zhàn)亂的時代,許多人勤勤懇懇,終日勞作,可還是食不果腹,生活困苦。”
“有一戶農(nóng)戶,男人因為生了一場病,做不成農(nóng)活,又為著還要養(yǎng)活家中妻小,不得不外出尋找活計,有一家皮影戲班的老班主看他可憐,便收下了他,干些較輕的雜活,也好養(yǎng)活自己和一家妻小。”
“男人十分感激活命之恩,不僅干活拼命,閑暇時也嘗試著跟人學(xué)習(xí)一些道具制作的手藝,他人雖愚笨,但卻吃得下苦,耐得住性。漸漸地,竟然打磨出一出好手藝。”
“因為戲班經(jīng)常走村串戶,所以男人回家的時候并不是很多,不過在每次出門前,都會給妻兒留足一段時間生活的銀錢。”
“這樣的生活,倒是維持了幾年。其中某一年,男人無意之中,在收拾一個大木箱的時候,在壓箱底的東西里面,翻出了一本小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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