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馨羽下車的時候，掃了一眼被人群圍在中間，面無表情、滿眼不耐的璃云，微微扯唇笑了笑。
“媽……姐姐她……”趙馨羽譏誚地收回了視線，欲言又止。
趙婉茹的眼眸閃過一抹顯而易見的厭惡，“不用管她，她不是有金主嗎？”
她說完，不疾不徐地打了一個方向盤。
奔馳調轉了車頭，匯入了前往凝心藥業的主干道上。
不遠處，那個雙手插兜，慵慵懶懶的少女，眸底的暗色也越發深了。
薄唇抿成了一條線。
夜鐵捏了捏拳頭，面容冷肅。
他還記得璃云是一個學生，他如果和璃云光明正大地在校門口打架斗毆，肯定會讓璃云陷入更加不好的輿論中。
他現在急需老大做主！
到底是把這一群人打趴，還是打趴，他需要一句準話！
趙馨羽的腳步在校門口頓了頓，瞇了瞇眼睛，似笑非笑地看著不遠處的璃云。
下巴微昂著，神色不屑。
嘴角彎起一抹淡淡的弧度，喃喃道：“璃云啊，沒想到你也有今天??！”
呵。
“馨羽?！毙ｉT口忽然傳來一道清潤的男聲。
正是李明哲。
趙馨羽將臉上的表情收斂了幾分，轉過頭來，沖著李明哲笑了笑，“明哲，早上好?！?
“走吧。”李明哲看了眼手表，“快要上課了?！?
趙馨羽猶豫了一下，沒動腳步。
過了幾秒，這才咬著唇，特別真誠地說：“明哲，我姐姐還在那兒，怎么辦？”
李明哲皺了皺眉頭。
這么多人圍著璃云，他想要不注意都難。
只是他打心眼兒里厭惡璃云，所以根本連看都懶得看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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