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自己的好友無關(guān)。
這突然間的舉動,不僅讓云松子皺眉不已,身為當(dāng)事人的洛言也感到愣然。
要知道他們現(xiàn)在才剛認識,這紫衣女修就能豁出去一切。
不惜頂撞自家長輩,也要維護他的舉動
這般果決的態(tài)度,讓見慣了爾虞我詐的洛言,內(nèi)心深處也有了一絲觸動。
他的眼中閃過一絲溫和,將紫衣女修拉到自己的身旁。
并沖蕭茹楠輕輕的笑了笑,遞過去一個‘安心’的眼神,示意她不用擔(dān)心。
“有意思,真有意思.”
這個小老頭忽然暢快的大笑了兩聲,氣勢猛然一松。
然后身形略微停頓,瞬息間便來到他倆跟前。
瞪著他那雙渾濁的大眼睛,直愣愣的來回猛瞧,然后才說出一句讓蕭茹楠羞紅了臉頰的話。
“小茹楠,你的眼光不錯!”
“這小家伙的實力絕對不簡單,不僅能頂?shù)米∥业臍鈩荩⑶疑砩先缫粓F迷霧一般,被各種神秘的符文所籠罩。”
“即使是老頭子我,也不能將之輕易看穿”
“不簡單,確實不簡單.”
云松子接連贊嘆了好幾句,然后嘖嘖稱奇。
能在他這樣的一位金丹期修士面前,表現(xiàn)的不卑不亢,且抗住自己的靈壓沖擊。
這就說明這小家伙的實力絕對不簡單!
要知道高階修士對低階修士的壓迫性,可是極強的。
一般情況下,面對著金丹期修士的靈壓沖擊,筑基期修士要想扛過去的話。
不激起自身的靈力護盾,是絕對不可能抵擋的。
偏偏面前的這個小家伙,始終鎮(zhèn)定自若的站在那里。
仿佛篤定了自己不會直接出手一般。
事實上,先前的時候,當(dāng)蕭茹楠說起這小家伙的來歷時。
云松子其實是持懷疑態(tài)度的。
他相信這小家伙,大概率是從南域出來的。
因為即使是編造,也沒必要編造一個那么離譜的背景來。
這純粹屬于多此一舉。
盡管如此,可這依舊不妨礙云松子懷疑這個小家伙,是不是騙子。
壓根就不是那個五行觀的弟子!
因為沒有任何的身份令牌,能夠證明這一點。
還有就是僅憑借著筑基期的修為,就能通過自己飛行,橫越數(shù)百萬里來到中州。
這種情況實在是太扯了,讓人不得不懷疑起,其真實性來!
在某些古老宗門當(dāng)中,構(gòu)建有從南域到中州,這種超遠距離的傳送陣法。
若是通過這種大陣,橫跨數(shù)百萬里的空間距離。
從荒蕪的南域之地,來到中州。
這倒是有極大的可能。
因此,云松子想讓這小家伙上臺比斗。
又何嘗不是存在著考量的意味在里面。
可現(xiàn)在看來,別的不敢肯定,這小家伙的實力絕對出乎他的預(yù)料。
其背景身份,大概率也是屬實的。
“你們還要手牽手牽到什么時候?”
“小茹楠,你若是真想找這個南域的小家伙作為道侶,恐怕伱爹那一關(guān)不好過啊。”
“畢竟南域離我們中州實在是太遠了”
云松子的目光中帶著促狹之意,臉上笑成一個褶皺的麻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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