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面一度有些安靜。
還是越星洲率先有了反應,快步走到了蘇洛面前,皺眉看著她的額頭,想伸手又不敢碰的模樣:
“這是怎么山的?還痛嗎?”
“還好吧,就……嘶!”蘇洛伸手就想摸摸額頭,表示只是傷而已,誰知一碰就痛得倒吸一口涼氣。
剛剛還只是一塊淤青的地方,這會兒竟然已經鼓起了一個包,看上去還有幾分喜福
越星洲一把拉住了蘇洛的手:
“怎么這么虎啊,這都受傷了怎么還亂碰!”
“啊,我這……這不是沒想起來嘛……”蘇洛訕訕地收回了手。
越星洲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干了什么——不僅拉了主子的手,還上嘴斥責了。
他的手往回一縮,趕緊低下頭道:
“您還是要注意一下自己的身體,別不當回事,叫我和嬤嬤擔心了。”
“知道,知道,”蘇洛晃了晃腦袋,“就碰了一下而已,頭都不暈的,過幾消腫了就沒事了。咱們看豬,看豬!你看,這頭夠大吧?嘿嘿~”
聽她這么一,此時也走到近前的姚滿倉可就不客氣了,上手就摸了摸那結實的豬身。
這手感,這肉肉……
太讓人踏實了!
姚滿倉抬頭就想夸幾句,目光卻一下子落在了旁邊斷裂的樹干上:
“乖乖……”
這蘇娘子的腦袋,該不會就是撞在了這上面才受贍吧?
看著柔柔弱弱的娘子,原來不僅長了一雙鐵拳頭能砸豬頭,還長了個鐵腦袋,連樹干都能一頭撞斷啊!
“這……”姚滿倉干笑兩聲,絞盡腦汁才想出了夸獎的話來,“這也挺好,可以運回去給林師傅看看能不能做點兒什么東西,剩下的木料還能當柴火燒呢。蘇娘子這腦門兒……咳咳,蘇娘子這力氣,挺好的,挺好的。”
“噗……”連暫時不能話的忘憂,都忍不住笑了出來。
蘇洛只當不知,對著姚滿倉道:
“姚師傅,你帶了繩子的吧?來幫把手,把這野豬捆起來吧,要不待會兒等它醒來又得折騰一番了。這玩意兒,還挺能跑的。”
姚滿倉果然被引開了注意力,立馬關注起了大野豬,不再去想蘇洛的腦門兒和樹干的親密關系了。
當越星洲和姚滿倉在捆豬的時候,忘憂則站在了蘇洛的身旁,一臉擔心地看著她的額頭,從懷里掏出了一個的瓷瓶,然后指了指蘇洛的傷口處。
蘇洛詫異地看向他:
“是傷藥嗎?多謝多謝,不過等我回去以后清洗一下再上吧,這會兒看不到傷口不方便。”
忘憂不贊同地搖了搖頭,直接將瓷瓶塞到了蘇洛手里,然后轉身找姚滿倉,從他方才放食材的那個挎籃里拿出了一個水囊,從里面倒了些水,沾濕了帕子,又走過來對著蘇洛招了招手,示意他幫忙處理。
正在捆野豬的越星洲看到這一幕,本能地就想過去。
可看了看自己掌心里因為捕捉野豬弄上的污漬,再看了看忘憂那白凈的手,頓時停下了動作,略有些黯然地垂下了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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