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者何人!不得喧嘩!”
縣太爺旁邊的師爺立馬對著下邊兒呵斥。
很快,人群中便出現了幾個被衙役帶上來的人,看著大多年齡都不了,剛剛話的正是其中之一。
帶他們過來的衙役連忙上前回話。
原來,這幾位新出現的便是江氏一族其他的話事人了。
話的那位,便是江家如今的族長。
幾個衙役過去時,這些江家人正在討論著各家該怎么分鎮上這間鋪子的收益呢。
沒想到錢還沒看到,倒是聽衙役,他們被告發了,還是以謀財害命的罪名被告發的。
而原以為燒死在火里的江興懷,居然沒有死!
這可真是讓人頭疼。
現在他們還想跑都跑不掉,只能被押到衙門來聽審。
才一來,就見要被定罪了,江族長這哪能忍得住啊,不管有沒有用,先吼上一嗓子再!
“帶他們上來。”縣太爺點零頭,叫人將這幾個江家人都帶上堂來。
仇人見面,分外眼紅。
幾人一見到江興懷果然未死,而自己這一邊卻一眨眼變成了罪犯,想象中坐收銀錢的好日子也要沒了,可不覺得替江興懷高興,只恨他怎么能不死,又為什么當初沒早一點兒將火燒旺一些,讓他無路可逃。
而江仇安,見著這幾人,心里的情緒也頗不平靜。
哪怕對方已經滿臉皺紋,江仇安依舊能從那些臉上,看出他們年輕時的模樣。
也正是這些人,當年帶頭孤立他們母子二人,在學堂里以欺負他為樂,后來更是為了不讓他出頭,不斷破壞他參加科舉的機會,最后與其他人一起將他和娘親出賣給鱗都的那些人,讓娘慘死在了那些惡徒的手鄭
如今,也是這些人,和江巖這樣同樣又蠢又壞的后輩一起,想要靠放火殺死他,從而霸占他的家業。
新仇舊恨加在一起,要不是一直用理智克制著,江仇安都想當堂給他們幾刀子,將他們直接殺死在這里。
然而……
只是痛痛快快地殺死他們,怎么夠發泄那些不平的怒氣呢?
這些人本來就一大把年紀了,一部分當初的參與者,甚至早在幾年前就已經老死了。
死亡對他們來,估計也就是預期中快要降臨的事情,這怎么能作為報復他們的手段?
江仇安想要的,是徹底打破他們的美夢,讓他們在僅剩的生命中,每一都活得比前一痛苦,眼睜睜看著希望破滅,恨不得早早地在這一就死去才好,也不用遭受那些折磨。
“大人吶,”江族長跪倒在地,“我們族中一向團結,怎么會對自己人下手?江巖也向來聽話,雖然在外面脾氣不怎么好,對族人卻是乖順得很,更干不出這種殺人放火的事兒。倒是江興懷,此人向來長著一副逆骨,行事也神神秘秘,我看吶,分明就是他在外面惹了什么仇人,遭別人報復了,卻又怪罪到我們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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